了,我和你爸着急的不行,打你同学电话,一个没回去,一个不接。”
“真是越大越难管,真是要气死我们。”
父亲道:“进去说,大晚上的在外边喊叫,也不怕邻居听见,以后还怎么做人?”
“冻死了。”
听到父亲说冻死了,卢娜才想起身上的大棉衣忘了给朱洵。
“你脚怎么了?”母亲前边走,父亲殿后关门,看到卢娜一瘸一瘸的走路,拜年急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
听到这话,母亲也回了头,站定。
“你脚怎么了?”
卢娜用笑容来安慰父母,“没事,就是穿不惯高跟鞋,崴了,以后不穿了,我已经总结了经验教训,并且吸取了教训。”
“没心没肺的,以后只要在家,门禁管理,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女儿大了,父母操不尽的心。
“好。”
卢娜不敢顶嘴,立马应下。
“谢谢爸妈,也对不起你们,让你们担心了。”
“知道就
好。”母亲瞪她一眼,没好气的问,“谁送你回来的,怎么不见人?”
“我同学,她还要送其他人,就先走了。”
“怎么没听到车子的声音?”
“哦,这边不好掉头,所以就停在外边了。”卢娜撒谎不眨眼。
母亲给她抹了紫药水后,又给她擦了一把脸。
“爸妈,一会你们先睡,我等着给同学打个电话,看回去了没?”
只要人回来就好,父母也不管她了。
这边,朱洵走后才想起忘了拿衣服,又不好掉头回来取,他只得完了让卢娜自己送过去。
不过想到卢娜催他回去,显然是不想他见到两位长辈,是因为太晚,还是说他见不得人?
不过朱洵对这些也不怎么在意,所以很快就抛到脑后了。
……
牧朵回去,一直不敢睡,等卢娜的电话,后来,左斌说帮她盯着电话,牧朵才睡了。
她可困了,回来后被左斌可一顿折腾,不对,是两顿折腾,如狼的男人,仿佛要把之前的都要补回来。
她累得上下眼皮像是抹了浆糊一般,粘在一起都睁不开。
两点多,左斌睡觉轻,听到电话,起了接了,接完回来重新躺下,没有叫醒牧朵。
只要安全就好,迟说早说都一样。
牧朵一觉醒来就没见到左斌。
她看到桌上留的字条。
简单几句话,“卢娜安全到家,有任务,我会抽空给你打电话,起来要是不想回去就在家里吃点。”
牧朵起床后,还是给卢娜去了电
话,想问问两人的情况。
没想到接电话的是卢娜的妈妈。
她说卢娜还在睡,昨晚回来的迟,等醒来再给她回电话。
牧朵就说她中午再打过去。
挂了电话后,牧朵想,难道昨晚有了进展?
要不然怎么会很晚呢?
朱洵是一个口是心非的?
……
初七了,家里的人也都走光了。
牧朵想了想,热闹的家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老人们心情也会很失落,她还是决定回去陪老人们吃饭。
很多单位恢复上班,公车又开启了拥挤模式。
牧朵被挤的东倒西歪。
摇摇晃晃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了大院的公交站点。
一下站点有家豆腐坊,离老远就闻到浓郁的豆浆味道。
白花花的豆腐冒着热气,别提多诱人了。
买豆腐的人排了四五个。
这会是早饭时间,附近的人都是想吃了随时来买,图个新鲜。
牧朵看的馋得慌,也拍在后边等着。
她闲着无聊,就目光随意游荡,寻着年的踪迹。
忽然街对面传来一道很大的碎裂声音,接着另一道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