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兰想说她也需要棉衣的话卡在嗓子眼上,出不来下不去。
心里骂着狗子就是一个“溜勾子货”,只要牧腾的,啥都好,就是放屁也香。
“对,这也挺好的。”她只得接住胡芯儿递过来的羊毛衫。
胡芯儿也不搭理她,把东西一一给众人发去,“你们别再见外了,在这样,火车就真的迟到了。”
“哎,这还有一件是什么?”高兰兰眼睛尖,就盯着看谁有什么。
见狗子的和她也一样,心里想着,那么溜须拍马,牧腾不还是给了他一样的?
发到牧原山跟前,胡芯儿手里还有一个纸袋,高兰兰就看到了,她想着胡芯儿要面子,指不定她先开口就给了她。
沈莲道:“这是我给嫂子买的,当年芯儿生暖暖的时候,嫂子把家里的鸡蛋和鸡都杀了,路途遥远,还往城里送。”
“别说是东西了,就是这份情也还不上。”
“我们一家都记在心里呢,等有时间在回去看她,这是我给她买的衣服。”
“对,叔,你必须拿着。”胡芯儿直接塞给牧原山。
“这怎使得,不能拿。”牧原山直推不接手。
牧腾也道:“叔,你该拿着,这些年,村里的酒也帮我赚了不少钱,我可没给你分红。”
“啊,还有分红啊,那我们怎么拿到的那么少?”
高兰兰立马就毛刺了,觉得自己吃了好哒的亏。
甚至还以为是牧腾和村长私吞了。
村长了解牧腾,牧腾是为了让他
拿东西,才说这些话,牧腾除去营销的钱,自己没赚几个。
酒的标价在柜台上,他可看的清清楚楚,牧腾给他结算的单价可在那,他哪里还有什么歉赚,跑腿费都不够。
牧强拉了拉高兰兰,不让她说话。
高兰兰总觉得这次进城没捞到稠的,很不满意。
去了娘家还被母亲数落了一顿,说她不孝顺父母就算了,还破破烂烂的回来丢人。
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拿她和胡芯儿作比较,说人家都是享福了,她这个当娘的没好运气,女儿不拖累就算不错了。
真是的,那是胡芯儿娘家有钱,要不然一个土巴佬能整出现在这样的光景?
没本事的人就是这样,总是忽略别人的努力,认为自己的不行都是老天弄人,从没想过自己能做到什么。
想到这里,高兰兰来气,“你别拉我,我们辛辛苦苦的酿酒,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什么都该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牧腾的眉头皱了皱。
狗子站了出来,“高兰兰,不是我说你,你整天就知道叽叽歪歪,不是说你是文化人吗?你给村子里做了什么贡献,要不是牧强哥,我看你就是饿死的份。”
“就这还好意思,再说我哥和叔就不是那样的人,不知道别瞎咧咧,你说这样的话真容易挨揍。”
牧原山把狗子指人的胳膊按了下来,他先对牧腾说:“牧腾,你咋样,叔最清楚。”
又扭头带着
怒容看着高兰兰。
“高兰兰,你进了我们牧家的门,谁也没亏待过你吧,你家的事我管不了,但是村里的事我还能管得住,你要是不想在村子里待,不想入股了,我把你们的钱都加一倍退给你。”
“你别在这诚心膈应人,你要是有本事,你自己去弄,爱咋弄咋弄,谁也没拦着。”
“你要是眼不瞎,就该看到柜台上一瓶酒多少钱,你回去和强子好好算算你们家分了多少钱,牧腾每年都会分两次给大家结算,年底还有汇总。”
“开会分红的时候,我也会给大家看进价和成本价,可你们分到的钱你就没想过为什么那么多吗?”
牧原山愤怒至极,声音都加了好几个度,一时引得路人也纷纷观看。
“那是因为牧腾每次都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