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她,她和左斌究竟是谁化成了藤蔓,把对方缠的严丝合缝了?
且还唇对着唇,她上仰着,一副求采摘的姿势,而左斌的头却正常微垂着。
这怎么看也是她强攻了。
惊愣过后,牧朵就被左斌的颜值吸引了。
她从没有这么没有距离的观察过左斌。
左斌的鼻尖高挺,正抵着她的鼻尖,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既视感。
长长的睫毛垂着,即使阴天的那点光被窗帘挡着,她依然看清了睫毛在他眼底刷下的阴影。
要是脸再白点他估计就会是那传说中的睡美人吧,而她竟然有一种侵犯人家的罪恶感。
左斌浅浅的呼吸吹拂着她脸上的绒毛,使得她渐渐融化,也回过神来。
她的脑袋慢慢的向后撤了一下。
与左斌拉开一点距离后,她刚要长呼一口气,忽地,一阵敲门声传来。
她就像应激的猫,猛地从床上弹起,这一弹就一脚踹开了左斌。
不用问,左斌醒来了,一脸懵的看着牧朵。
顿时,牧朵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从这一眼,她可以断定,指定是她爬到人家身上去的。
她怕冷,昨天下雨,天气本就凉,她还淋了雨,这房子长时间不住人,更是渗凉。
所以只要有暖的地方,她一定会拱着过去。
不用问也是她犯规了,人家还生病着,不昏迷就不错了,怎么还会对她做什么事。
“你对我做什么了?怎么一脸自责的模样?”
这时,左斌沙哑又伴着一丝性感的声音响起。
要是牧朵胆子大点,敢直视左斌的眼睛的话,那一定会发现他眼角坏笑的痕迹。
“没,没……”牧朵吓的连连摆手否认。
左斌好似不打算放过她。
“朵朵,你该不会趁我睡着轻薄我了吧?”
见牧朵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眼看就要暴走了,但是左斌可没打算停下来,他继续说:“还是说我睡糊涂了对你做了什么?”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牧朵连爬带滚的下了地,鞋都没穿,就像后边有狗追似的往外跑,“我,我去开门。”
左斌望着门口消失的背影,笑的清澈。
听到高伟国的声音,牧朵急忙把门打开。
“姐夫。”
“嗯,我昨天夜班,临下班时刚好有台手术,就过来的迟了。”
他把顺路买的早餐给牧朵。
“馄饨和鸡蛋饼是左斌的,你的是豆浆油条和鸡蛋。”
“哦,对了,左斌感觉怎么样了?”
“呃?”牧朵准备放早餐,被高伟国问的一愣,她……她刚才只顾……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两人挨着时的感觉,“温度降了些,人看着也好多了。”
至少脑子感觉挺清醒的,要不然怎么会质问她?
“嗯,今天再挂点水。”
高伟国的视线忽然落在牧朵的脚上,就像老父亲一样叹口气。
“女孩子家还是要注意保暖的,别以为年龄小就没事,这糟了病苦了你自己。”
牧朵这才发现跑得急,连鞋都没穿。
她尴尬的笑笑,放下早餐跑回卧室又跑出来。
这时高伟国也进来了。
左斌和高伟国聊了几句病情,就给他准备药。
牧朵站在一旁,视线都落在高伟国身上,尽量忽略左斌。
不过是她太心虚了吧,她眼角的余光还是去捕捉左斌的目光了。
发现左斌并没有看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伟国,辛苦你了,上着夜班还让你来回折腾,等我好了请你喝酒。”
“和我还客气,话说你的酒不能喝了,肠胃不好,还是少喝,你这工作特殊,本来就有一顿没一顿的,以后能避免不伤胃的还是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