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
吃完饭,坐在院子里,她才把这几天的事都给家里人说了。
当然,那些危险的她没有说。
她却不知道新闻里早就报道过了。
虽然没有恐怖的场面,但是有多危险,大家都能想到,只是不想让牧朵知道后自责和难过。
所以没有人说。
“这样很好,以后不忙的时候去看看你外公外婆,妈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也去世的早,这样你还多了亲人。”
灯光下,沈莲的面容慈祥,牧朵很感恩她能这么幸福,有永远支持和爱她的家人。
……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牧朵还睡着,就被人喊醒。
“朵朵,你电话。”
牧朵打着哈欠从门出来,看到自家妈,她道:“妈,你是不是睡迷糊了,这会谁打电话。”
“是小左,他找你。”
牧朵清醒了一下,去客厅。
电话那头,左斌的声音听着很精神,“立马穿衣洗漱,我很快就到了。”
“呃?”牧朵一懵,不知道这大哥搞什么?
不等她搞清楚,左斌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
沈莲还没回屋,站在门口等着牧朵。
牧朵耷拉着肩膀,“不知道呢,让我穿衣洗漱,说马上过来。”
“你们要出去?你今天要填志愿去。”
“不知道,他估计是恶作剧。”
“小左可不是开玩笑的人,难道你们没说过?”
经她妈一提醒,牧朵想起来左斌在火车上说带她出去的事。
她揉了揉头发,“哦,我忘了,他就说带我去一个地方,也没说干什么。”
不过她也没同意啊!
“那你赶紧,指不定有什么事。”
牧朵和左斌出去,沈莲是放一万个心。
不仅不追问,还催促着。
牧朵只得刷牙洗脸,换衣服。
她收拾好后,就听到大门口小汽车的声音。
牧朵背了一个帆布单肩包,就出了门。
左斌看到她穿着一身连衣裙,外边搭了一个开衫,脚上一双白色平底凉鞋。
一头长发看起来就像是来不及扎一样,随意披散在肩头,不过倒是柔顺。
牧朵未施粉黛,小脸干干净净,看着就像晨曦中的绽放的百合,让人心情都跟着舒畅,透亮。
见左斌打量,牧朵瞅了眼雾气还未散,太阳还没升起的东方,眼中还带着困意道:“我穿的不合适?话说你要带我去哪?”
左斌想了想摇了摇头,“还可,上车吧!”
他很绅士的帮牧朵开车门。
牧朵的犹豫在左斌的没商量的眼神下,上了车。
她再次问,“你要带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路上,左斌给她买了一份小笼包,用水杯装了一份豆浆。
“你不吃?”
“没时间。”
牧朵看了眼手中的小笼包,“那你要不要吃一个?”
左斌瞥了眼牧朵,暂停了一下,等自行车过去,他才继续走。
“没手。”
呃?
牧朵想了想,拿了一个包子给左斌递到嘴边。
左斌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口接住,满足的吃着。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噙住包子的时候,唇畔连带着划过牧朵的手指头。
牧朵就像触电似的,连忙缩回手。
指尖的酥麻感从手臂直达心脏,那里的频率都加快了。
见左斌吃完,她看着包子,心怦怦跳,从没觉得包子是个棘手的东西。
左斌眼角的余光扫到牧朵,她微低着头,随着天亮,视野开阔,他清清楚楚的看到牧朵脸红了。
左斌抿着的唇裂开,露出一口白牙。
“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