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喊住左斌。
左斌深呼吸了一下，看了眼牧朵，“你很想看训练？”
牧朵点头，“不过，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既然那么想看，我来告诉你什么才是训练？”左斌心知躲不过去了。
呃？牧朵有些不明白。
左斌让牧朵跟着。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们俩的身上，牧朵紧张了。
她紧跟在左斌身后，偷偷拉住他的衣服。
感觉到了后背小手的拉拽，左斌眼里流着浅浅的笑意。
“报告！”
“喂，我说你小子跑什么？见了我又不是见了鬼。”
“报告队长，我只是不想打扰您工作。”
队长是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五十多岁的老头，不过说话倒是听着很可爱。
“都已经打扰了，还说的这么好听。”
队长看着左斌身后的牧朵，问道：“这小姑娘是谁？你妹子不是结婚了吗？”
队长是左叔带过的兵，对左斌的家庭自然熟悉。
“报告队长，她是我……”左斌一时不知该怎么介绍牧朵。
队长见一向干脆的左斌吞吞吐吐了，就指着牧朵问，“来，小姑娘说说你叫什么？你和左斌这小子是什么关系？”
牧朵瞥了眼左斌，从他身后走出来，抓着左斌衣服的手收了回来，两只手相互抓着，缓解紧张。
被这么多人盯着，她既紧张又害怕，现在还被左斌的领导问话，一时有些后悔跑来这里了。
她跟着左斌真是胆子都大了，这下完了吧。
“报告队长，左斌是我哥，他爹和我爹是战友。”
队长点头，哈哈大笑，“小姑娘不错，胆子挺大的，还知道回答问题先喊报告，看来跟着左斌没少学。”
左斌眼角的余光看到牧朵暗自做深呼吸。
小丫头平时看着胆子挺小，今天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队长指着左斌道：
“那你小子吞吞吐吐个什么劲，妹子就妹子，你爹战友的孩子，不就是你妹子，还扭扭捏捏，就不该给你放假，这连一点利索劲都没了。”
左斌没反驳，他也不知道自己扭捏个什么劲，就是突然之间就矛盾了。
“这学校是你想参观就来参观的，你小子把这当家了吧。”
“为了激励小孩子上进一点，就带她来还愿了，我这也是为祖国创造人才。”
“说的真好听，但是这不符合我们这的规矩，现在有一个弥补你错误的机会，就是你来给大家做个格斗示范。”
“报告，我的衣着不符。”
“谁让你大动干戈了，给他们教教，怎样轻松撂倒一个人，别让他们觉得他们是天王老子，无所不能就行。”
队长背着手，站在一个石台子上，指着沙坑里的一群人。
左斌点头。
他把防寒服脱的给牧朵，里边穿着牧婶刚给织的灰色毛衣，里边搭着一件黑色的衬衣。
左斌的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二左右，当他脱掉防寒服时，入眼的就是他的两条笔直的双腿。
左斌的身材比例最标准，按照美学就是5比8的黄金比例。
他宽肩窄腰，一身腱子肉让他穿衣有型，脱衣有肉，再加上立体的五官，以及萧瑟冷漠的气质，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莫名的气质。
很吸引人。
即使把他放在这么多优秀的人里边，也一眼就看到了。
牧朵抱着他的衣服，站在沙坑外边观看。
左斌穿的是特定胶鞋，一条黑色劳动布的裤子。
黑色最怕沾土了，左斌担心伤到同学，就进了沙坑。
“来，有谁想站出来？”
左斌扫了一圈新学生，就像一个来巡视的帝王。
在新人眼里，那不屑的视线就像一颗火种，燃烧着他们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