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见牧腾要给她脱睡裤,换秋裤,吓的胡芯儿一个激灵,一把就把衣服拉过。
睡衣是她怕冷,就买了棉布做的,平时除非牧腾给她扒下来,她懒得穿,要不然一直穿着。
牧腾看到媳妇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肩头,白如雪的脸颊透着绯红,就像用胭脂写了诱人两个字。
没忍住,双手攀住炕沿,身体前倾,探身过去亲了媳妇一口。
说是亲,不如是咬。
胡芯儿感觉皮都破了,疼的直抽气,差点没叫出声。
“牧腾,你属狗的啊!”
“你不是叫我狗男人?”
……
胡芯儿深呼吸,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
“下次咬的时候能不能打个招呼,我好……摆个姿势,你这样,会咬疼我的。”
牧腾被她逗笑,“下次换你咬我。”
他坏坏一笑,哑着声道:“哪里都行。”
胡芯儿:贱人,大清早开H腔。
“对了,昨天那个怎么样了?”
“就按照你说的进行,至于奖项,一等奖二十瓶,是再来一瓶。”
“二等奖四十瓶,奖品是水粉一袋,三等奖是五十瓶,奖品是火柴三盒。”
“其余的都是谢谢惠顾,今天我就去做瓶盖,看能不能加急做出来。”
“你去了记得问一下,我盘算着,这一两天应该有结果了,我的信都收到了呢。”
说起这个,胡芯儿突然想起她把信拿回来都忘了看,这会还在兜里呢。
“你先忙去,我忘了看信,好像是我爹写的。”
牧腾出去了,胡芯儿找出昨天穿的衣服,翻出信封,裹在被子里,拆开看了起来。
爹给她的信,无非就是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对夫家人都好点,别任性,让她不开心了,也不要自己憋着,可以写信说说。
再就是告诉她,家里一切都好,让他别惦记,还说又增加了一个小孩,只不过孩子太小,他得多操点心,还说他看到这个孩子,就像看到了曾经的她。
就是那么小,很累人,却很可爱。
胡芯儿想,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不过有孩子帮忙分心,爹的生活就会忙碌起来,也不会觉得孤单。
她争取在年后回去一趟。
出嫁后的女儿,身不由己。
小心翼翼的折叠好信封,又把另一封信拆开。
没想到,来信之人还真是她的“有缘人”,仇恨都能纠缠出感情啊!
瞧瞧,总是时刻惦记着。
只是这惦记总让人心里瘆得慌。
没错,来信之人就是米雪。
她的来信,目的很简单,就是看她过得“好不好”?
米雪应该不会想到胡月儿这个炮灰已经完成使命了吧!
要是让她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
胡芯儿打算好好给她回一封信。
……
牧腾又是很晚才回来。
他也带来了化验结果。
胡芯儿怎么都不会想到,酒真的有问题,但是却没有毒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