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也顾不得收拾东西,胡芯儿和牧腾一块去找村长。
这件事毕竟和她有关系,她有必要去看看。
“芯儿过来了。”
牧大婶正在屋外的厨房做饭,他们院子里果然长满了鲜花,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花香。
“大婶!忙着呢。”
“哎,一年到头这做饭的营生就是我的,能不忙吗?”
胡芯儿见她如此,赶紧改话题。
“大婶,一会我走的时候和你拿点花籽,你这的花开得真好看。”
“好啊,这花已经收住很多了,花籽落了一地,明年不用种,自己就出来了,我还想着,太多花籽了要不要收起来点,不然这院子里都是花了。”
见牧腾已经进了屋子。
胡芯儿又说了两句,也进了屋子。
“今天中午的时候,刘牛娃就跑来说玉米地被牲口霍霍了,我问他是怎么发现的,他说他娘去拔草发现的。”
“那边的地,村里人都知道,都锄过了,还有什么草能拔的?”
牧腾眸子眯了眯,慵懒又危险。
村长卷了一个烟卷,点燃,用力吸了一口,很享受的长吐出一口烟雾。
胡芯儿闻不得这种烟味,就在远一点的凳子上坐下。
“是啊,我也这么问了。”
“刘柱娃说,他娘想弄点艾草。”
艾草就长在浇灌玉米地的水渠畔上,要是这么说也没问题。
“今天就刘牛娃一人来说这件事吗?”
“嗯。”
“中午的时候都是上工的时候,谁会浪费时间在艾草上,而且没必要跑那么远,这不远处的大滩里就有。”
牧腾思索着又问。
“昨天下午上工的时候,他们家的人有没有谁离开过?”
“刘二娃说拉肚子了,找刘赤脚拿药,昨天下午走的早。”
有专门的请假记录,一到晚上村长都会审核一天的工分,所以谁请假一目了然。
他今天还特意问了记分员。
牧腾和村长坐在 炕上,他看向胡芯儿,“芯儿,你昨天往出去栓牛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过他们家的人?”
说起刘牛娃,胡芯儿还是有印象的,毕竟他们家和牧腾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还是村里人茶余饭后娱乐的话题。
她想了想,“我们出村的时候,见高菊香在村口撸榆钱树花,离的远点,不知她有没有看到我们?”
当时牧朵还说这高菊香一把年纪了,没想到上树还很厉害。
“看来就是他们做的没错了。”
村长怒斥了一声,“这家人,一天不给你找点事就是皮痒痒。”
“我听说罗家人上门要了彩礼钱,两家差点打起来,罗家人撂狠话,不得不,他们才退了十块钱啊!”
看来就是因为这事,所以记恨她。
胡芯儿终于明白了,她看向牧腾,他倒是有勇有谋,怪不得不着急。
原来是守株待兔,让他们自投罗网。
昨天太晚,高菊香估计今早就等着村长惩罚她,没成想她大摇大摆的就像无事人一样去赶集了。
而村长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小青家这才等不住了,找了一个借口来告状。
而牧腾昨晚就和村长商量好了。
只要有人来告状,那这人就是搞破坏的人。
“你打算怎么做?”
“他们家指定是以为我会找胡芯儿的麻烦,这会估计就等着看结果呢,这些人,心眼太坏,就想着报仇,却没想过大家的利益。”
“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是不长记性的,那几块地加起来少说也有一亩地,再加上割断绳子,这算是破坏公共财产了,所以必须严惩。”
“扣掉高菊香一个人的半年工分,要不是这个老东西,她那俩个儿子也不敢这么做。”
牧腾也同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