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武绷着脸,最终还是跪了下来。
刘父的双眸就像是充了血,红的吓人,从桌子上拿起马鞭狠狠的打在刘学武的背上。
“啪”的一声,吓的刘母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
“你是想让我死吗?你要是想死,老子不拦着你,但是你别把刘家都拖了后腿。”
“我就说你二叔怎么好端端的职位被撤了一级,原来早就知道了你这蠢货干的事。”
他一边骂,手下却不停。
刘母虽然生气儿子不争气,可好歹是搁在心尖的宝疙瘩。
她拉了拉刘父的衣服。
刘父眼神一瞪,“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跪下!”
他一声吼,刘母吓的直直跪下。
“孩子年轻气盛,难免会犯错,你把他打死也弥补不了什么啊!”
刘母摸了摸刘学武被打的后背,心疼道:“我们要做的就是解决眼瞎的问题。”
“你还好意思说,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他被你宠成什么样了?还是一个J人该有的样子吗?”
刘父一把推开刘母,再次打在刘学武的背上。
“你知不知道这次你的事搞大了,要不是我发现,你们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人找不到了,这就相当于那把悬在我们头上的剑被人握在手中了,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父在刘母眼前抖着鞭子,气的唾沫横飞,“你说说这屁股倒是怎么擦?”
“我做这件事很隐秘,不知道是怎么走漏的风声,我去查一下。”
刘父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这要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早抽死了。
见他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任君指教的模样,气归气,可终归还是心疼的。
他把手里的鞭子扔在青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查什么查,要是动静闹大了,惊动了上头,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在主位上坐下,看着下边两人,轻抚额头道:“以不变应万变,好好操持婚礼,先把这个搞好才是正事,这样一来,要是真出了事,米家也不会不管。”
“只希望米家没人知道这件事,要不然,你真的会完。”
刘学武的一双眼,阴狠无比。
“刘志安不死,我们的麻烦会一直有,还有左恩成。”
左恩成是左斌的父亲。
他和刘叔是一派人,所以才会被刘学武视为眼中钉。
“现在还不能动,我们没有有力的法宝,到时候会惹一身骚的,这次本来我要升职的,因为你,这下没得升了,只得钳制住他们。”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有我,你这两天就在家好好待着,后天把事给我办好。”
刘学武有些不甘的被刘母扶着去书房。
“你也别怪你爹,他是为了你好,我会派人私下调查胡月儿的下落,你就别管了。”
这样一来,到时候要真的被人咬出来,也可以把儿子推个干净。
她却忘了,那个搞大肚子的始作俑者就是她的儿子。
……
胡家。
胡芯儿坐在窗户边看着外边淅沥淅沥的小雨,抱着胸,手轻轻擦着胳膊。
无论什么时候的阴雨天都是寒凉的。
牧腾一早上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家里又送来一个孩子,被父亲带在书房学习。
看着桌上米雪送来的请帖,她难道在这样的天气露出笑容。
恶人自有恶人磨。
以后有好戏看了,虽然她亲眼看不到,但是想想就欢乐。
刘家暗潮汹涌,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搞死了。
她坐等。
她之所以没把胡月儿交给刘叔,第一,胡月儿还没生下,这是谁的孩子还说不清,现在又没有高科技可以检查。
第二,要是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