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跟笑云商量过了，以后我们两边的合作，就由黎笑云来负责了。”唐经理笑道。
“那太好了。”芮长怀笑着说道，“唐经理有没有说过，以后合作，你直接跟我联系。”
这点，唐经理还没来得及跟黎笑云说。
黎笑云愣了两秒。
因为不论将来怎么升职，但现在为止，她还是个普通的职员。
她以为跟她对接的，至少也是同等的职员。
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芮长怀直接与她对接。
这就跟长林的普通职员来直接跟他们林总对接一样。
这也太不对等了吧。
但也只是愣了两秒，黎笑云马上反应了过来。
忙朝芮长怀伸出手说：“那芮先生，以后还请多指教了。”
芮长怀艰难的看了眼黎笑云伸出的白白的手。
不敢握啊！
再看一眼黎笑云，就见她还伸着手，但表情已经有点儿尴尬了。
黎笑云心说，芮长怀难道是对她有意见吗？
怎么突然就不握手了？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也握过了，说明芮长怀没有什么不能与人握手的怪习惯。
黎笑云尴尬的正要准备收回手，手就被芮长怀握了一下。
但也仅仅只有一秒，芮长怀便立即松开了手。
快到黎笑云不敢想象，还没反应过来呢。
黎笑云错愕的看着芮长怀。
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总觉得从芮长怀的眼里看出了点儿抱歉和忐忑的意思。
黎笑云：“……”
一定是她眼花了。
芮长怀对她抱歉什么啊。
芮长怀却在心中想，握过两次小手了。
他好怕自己的年终奖没了。
一旁唐经理旁观者清。
还真的觉得芮长怀的态度不大对头。
对黎笑云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意思。
他们俩是真的不认识吗？
唐经理奇怪的想着，目光落在黎笑云的脸上。
小姑娘长得是挺漂亮的，特别出挑的漂亮。
芮长怀也是个年轻小伙子。
见过黎笑云，对黎笑云产生好感也不一定。
唐经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芮长怀对黎笑云态度上的不同。
芮长怀又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黎笑云：“黎小姐，你直接联系我就可以。”
黎笑云接过来：“好的。”
唐经理看着，心神一动，便对黎笑云说：“笑云，你去送送芮先生吧。”
芮长怀：“！！！”
这怎么敢！
回头黎笑云要是跟赵定理说起来，他这助理还要不要干下去了！
“不用不用。”芮长怀连忙摆手，“黎小姐你忙，不用送我。”
芮长怀在黎笑云眼里，就是个大客户。
黎笑云也没有多想的说：“芮先生，我送您出去吧。”
听到这么个“您”字，芮长怀使劲儿一个激灵。
见推辞不过，只能跟着黎笑云一起离开。
当着唐经理的面，他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