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真娇躯一颤,接着没好气道:"你敢叫一个试试,看师父打不死你,从小把你养这么大,还反了你,师父永远是你师父。”
李双儿又被师父给弄懵逼了,从师父改口叫姐姐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谁想到师父竟然不让改口。
不改口这算什么关系呀,她实在有些掰扯不清了。
苏妙真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你师姐那个逆徒死了。”
李双儿身子猛一僵滞,缓缓抬起头,"师姐她死了?”
"这逆徒早该死了。"苏妙真脸色阴沉,"这几年横窜竖跳的,差点没上天,师父没能亲自剁了她,是最大的遗憾。”
李双儿问道:"在哪抓住她的?”
"洛阳。"苏妙真冷声道,旋即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跟在我身边时,也没见她长什么脑子,蠢的猪似的,这几年倒是长能耐了,先是进了国丈府,认了田国丈做了义父,师父都险些被这个畜生给坑死在杭州。后来又逃去京师,和李自成的小舅子勾搭上了,收复京师后又被她逃了,不仅勾搭上了左梦庚,还勾搭上了吴三桂,若不是这个世道变了,无人能和狗王爷争锋,说不定还真让她混出些样子。”
李双儿瞧了瞧师父,弱弱道:"师父,殿下也是师父的.....那么称呼殿下不好吧?”
苏妙真忽然格格娇笑起来,"骂他狗王爷怎么了,他把咱师徒俩都欺负了,骂骂他解解气还不成?”
李双儿脸蛋一红,靠在师父的怀里,"师父.....”
苏妙真大松了口气,暗道,我苏妙真大风大浪不知经历了多少,最尴尬之事莫过于此,总算糊弄过去了。
不过,李双儿下一句,又把苏妙真弄崩了。
李双儿弱弱道:"若是师父为殿下诞下子嗣,双儿要如何称呼?"
苏妙真娇躯一哆嗦,好像还真有些乱,双儿称她师父,狗王爷大概不会在意,若是自己生下孩子,称双儿师姐,不知狗王爷的脸会黑成什么样。
苏妙真忽然间有些向往,很想看看狗王爷那时的表情,不过,一想到跟了狗王爷这么久了,肚子却没一点动静,不由又满脸苦涩和愁容,下意摸了摸肚子,接着目光转向李双儿,问道:"你和狗王爷已经在一起了吧?”
李双儿红着脸点下头,心里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苏妙真沉着脸,"到现在有多久了,怎么肚子一点不见动静?”
李双儿脸蛋一阵发烧,连小耳根都红了,"师父.....”
苏妙真怒声道:"和师父老实说,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那狗王爷专坑咱师徒俩,在你身上动了手脚?
别怕,有什么说什么,他若是敢那么欺负咱师徒俩,师父拼了这条命也要讨回一个公道。”
苏妙真很有些担心,难道这蠢徒弟也随师父,也怀不上孩子?
李双儿忙揺揺头,心里有些急,担心师父误会什么,贴近耳边和师父将事情说了—遍。
苏妙真面露古怪,"这狗王爷.....真得假的?”
楚杰房内,不时传出柳如玉的娇喘和娇嗔,甚至偶尔伴随娇笑。
柳如玉似嗔似喜,满脸的娇羞,"殿下,真讨厌,非要这样折腾奴家,苏妙真和双儿师徒两,还有羡梅都闲着,就不能找她们折腾。"
纵然房中有电风扇,二人依然是汗水淋淋,楚杰躺在一边,手上却不老实,"玉儿姐姐,这可不怪本王,要怪就怪你躺着时比站着时魅力更大。”
"才不信你的鬼话。"柳如玉翻了一个白眼,倒是体贴的帮楚杰擦着汗,"奴家都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哪里比得上双儿和羡梅那般青春。”
"话可不能这样说,家里饭菜虽平常,可吃起来最香甜。"楚杰拂起黏在柳如玉脸上几缕打湿的秀发,"本王就得意这一口。”
"殿下一到家,就像孩子一般无二。"柳如玉嚙着笑,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