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酒,楚杰从最初喝两三杯,到一两杯,等添到第三壶时,发现浅尝一口都有些陪不起了。
卞玉京依然头脑清醒,吐字清晰,"殿下,是想将奴家灌醉吗?”
楚杰轻咳了一声,"本王也不常入洞房,也很紧张。”
卞玉京头又低了低,香肩轻轻颤抖,"殿下,能将奴家盖头掀开吗,奴家有些闷。”
楚杰搓揉了下手,将盖头掀了起来,一股扑鼻的酒香迎面而来,小娘子粉面如熏,俏眸似水,羞答答的样子,让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娘子,怕是你还没解渴,要不要换大碗?”
卞玉京掩口羞涩的轻笑,"王爷是想试试奴家酒量吗,奴家一般三杯就醉,过了三杯就不知什么是醉了。”
楚杰坐到床边,揽住她的纤腰,"那还是算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吧!"
第二天,楚杰春风满面,神清气爽的出了门,还跑了几圈步。
俗话说的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为嘛有的男人结了婚瘦成麻杆,有的肥成一身肉,而有的越来越彪悍?
遇到什么样的女人很关键啊!
李双儿则是一晚没睡好,第二天眼睛都有些红,但还是熬了一碗红糖水,很体贴的端进了房内,却见卞玉京已收拾好了,床上之物全都换过,"云装姐姐.....”
卞玉京水嫩的脸蛋透着羞红,"双儿,谢谢!”
李双儿见卞玉京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总感觉像被蹂蹒过的娇嫩花朵,双腿不由紧收了收,"云装姐姐,床上之物,我拿去浆洗吧!”
卞玉京忙道:"不要,我自己来。”卞玉京一急,动作有些大,不由蹙起眉。
李双儿看着心疼,"云装姐姐,今日你就不要动了,昨晚王爷云装姐姐怕是受伤不轻。"
"噗,咳咳.....”卞玉京吹了吹红糖水,刚抿到口中,一口呛了出来。
几日来,楚杰都精力十足,仿佛处于满血状态,思维都说不出的清晰。
对于楚杰,倒是没人敢调笑,毕竟"权势滔天”的男人,不过,都能看得出和感觉的到,皇宫和京师的变化加快。
一排排的暖棚,养殖场,发电厂,炼铁厂,以前没发力的全在发力,宫中动用了两千余人,内宫和外宫改建了五六个浴室房及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