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丰盛,可实在是寡淡。婉宁的点心做的一向很好,若是能吃一块……
“点心将军是不要想了。治伤期间,你吃的所有东西,都得是蒸煮过的,点心不能煮。你就忍忍吧。”薛青河的声音很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
萧长恭隔着白布瞪了一眼薛青河,只可惜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那信我总能看吧。”
“不行。”
“薛青河!”萧长恭咬牙切齿,左脸立刻痛起来,提醒他不能有太剧烈的面部表情。
薛青河不为所动,“其一,将军可是亲口承诺,治伤期间,一切都要听我的;其二,穆姑娘来信……”薛青河的声音忽然间从大义凛然变得猥琐起来。
“穆姑娘来信,将军想必是很乐意看的,我怕将军笑得太开心,崩开了脸上的羊肠线,那样穆姑娘可就成了罪人了。将军肯定不想陷穆姑娘于不义境地的。所以嘛,这信不看也罢。”
云香没想到薛青河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几句话就把萧长恭要看信的行为说成了陷婉宁于不义的境地。
再看屋里的萧长恭,真是恨不得要挠墙了。可是又不能真挠,只能是在屋里来回的踱步。
云香听着屋里的脚步声,觉得这薛青河真的是个奇才,平日里威风凛凛地大将军,到他手里竟然只剩下在屋里转圈的份。
想到萧长恭在屋里转圈的样子,云香虽然不敢笑出声,但肩膀也是一颤一颤的。
屋里的萧长恭也是无奈,早在手术之前薛青河就告诫萧长恭,这几天不但要戒骄戒躁,更要戒喜戒怒。尤其是喜,人在笑的时候,牵动的肌肉是最多的,若是笑得太开心,崩开了线,危险程度可是要加好几倍的。
可是,答应容易,做到难。尤其这几天萧长恭都要闷得长毛了,好不容易有了婉宁的信,还不让他看,这不是生生折磨人么?
“薛神医不要忘了本将军是什么人,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穆姑娘无非就是关心我两句,我还不至于就笑开了线。”
“将军虽然说的有信心,在下却是不敢冒险的。”薛青河根本不为所动。
萧长恭现在想咬人的心思都有,“信我一定要看,薛神医既然是神医,想想办法吧。”
“那就让云香姑娘念出来好了。”
“你敢!”
婉宁写给他的信,凭什么要念出来让所有人听。而且第一封情书啊,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念出来,婉宁知道了还不得拿刀来砍他?
“其实嘛……”薛青河再次拉长音,“将军想看信,也不是不行,只是今日你已经有两次忍不住要从屋里出来了。您若要看信,就得保证,不到我让你出屋的日子,你就不能出屋。”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别废话了,赶紧把信给我送进来。”
再三保证后,萧长恭终于如愿地看到了婉宁的信。
婉宁的信写得极其流水帐,基本上就是把在状元斋和天工楼和鲁家的事情说了一遍。然而萧长恭却是看得饶有趣味,强板着一张脸,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还是觉得不够看。
恨不得婉宁写得再详细一点,这样他也算出门逛街了。
“小七,去把安叔叫来。”
不多会儿安叔走到窗前,听萧长恭说了几句话,便乐嗔嗔地去了库房。
等到云香回穆府时,手里就多了个盒子。
一进清兮院,婉宁就急忙问道:“将军情况如何?”
云香满脸笑意,“好着呢,薛神医不让将军出屋,可把他憋闷坏了,就差打出来了。他还说下次姑娘写信不妨写得再长一点,再详细一点,也算替他出门了。”
婉宁松了一口气,能觉得闷,就是好事。
“对了,这是安叔给我的,说是将军吩咐要交给姑娘的。”
婉宁接过盒子,里面是两张田契,一张是京效的庄子,有上好的水田四百亩,还带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