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了……”
许含章下意识的想回头去看公孙御,又忍住了,说道:“大概是因为这是新近发生的事,所以被人议论的比较多。”
“那咱们要不要申明一下,不要这个故事了?”
“不用,若是有了限制,众人参加活动的积极性就会减少,反正一个人只能讲一次,也无所谓了。”
“那……那好吧……”
鲍向山将手里的纸张递给许含章,“这是一个上午的,你抽空看看吧,我接着去忙了。”
“好。”
等鲍向山走了,许含章想了想,说道:“我出去一趟。”
如果她与这件事毫无关联也就罢了,她兴许会同旁人一样唏嘘惋惜,可偏偏这桩事件的主人公,就在她身边。
虽然她与公孙御连朋友也算不上,但她就是没有办法做到毫无波动。
而且,玉佩是在她身上丢的。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玉佩的去向,要么是被她弄掉在河里冲走了,要么是被人捡去了,又或者,根本就是被宋展的仇家给发现了。
不管是哪一种,既然这玉佩是个关键,她至少应该努力一下,尝试着把玉佩找回来,而不是事不关己。
许含章到前面铺子里跟杨氏和秦英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之前她也经常一个人出去,所以杨氏也没多想,应了一声就继续忙碌了。
出了馥春阁,许含章径直往清溪村与溧阳镇中间的河道走去。
不远处的巷子口,一个人影鬼头鬼脑的往许含章走的方向看了一会,随即飞奔着往王家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