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君那样身材可看,要看那种肚子上有赘肉的货色干什么?”
“你还说,你居然全看了去。”裴曦气急。
两人回到小院,小江看见两人,发现不是他们平常用面罩,想要叫,裴曦一把拉开面罩:“我!”
“那这?”小江看向边上那一个。
秦婉拉下面罩:“是我!”
“少夫人?”小江有些凌乱,少夫人这么个大家闺秀穿夜行衣干什么?
裴曦对着小江说:“这个面罩不错,以后咱们的面罩改改。免得那么容易脱落。”
回到家里,从书房出来回自家房间,刚刚关上门,裴曦宽衣解带,秦婉愣在那里:“你这干嘛,要洗澡去净房里啊!”
裴曦红着脸,衣服落到地上:“你好好看看我,把那个谁给忘了。”
秦婉张大嘴,看着自家夫君,这人太过分,这是红果果的诱惑她吗?
这个人家既然这样任君采撷了,不下手实在不好意思呢!秦婉上去上下其手:“夫君真好看。”
裴曦被她小手在身上走过,浑身上下如着火,哑着嗓子问:“你身上好了没有?”
说来也巧,那日他摔在搓衣板上之后,秦婉就月信光临,这几日他生生憋着不说,问题是他无聊之下,翻看书房里的书,没想到还有小江那个混账留下的话本,不过是随便翻了几页,那话本里翻云覆雨,酱酱酿酿写得比那日老李说的还要让人脸红心跳。这几个夜里他按着话本上的说法,在秦婉身上试验,果然平日里凶巴巴的媳妇儿对他是软得百依百顺。
秦婉点头:“好了呢!”
才出声,被裴曦一把抱起,上了床……
裴曦回忆起老李的话:“要有耐心,不能操之过急,让她……”
又有话本上说:“女子若是得了趣,双颊潮红,嘤咛出声,双目水润迷离……”
直到秦婉嘴里细碎地叫他:“阿……曦……”
裴曦听见这个称呼,眼睛酸涩好似灵魂中有一根线牵着他,寻那曾经丢失过的珍宝,美色当前,哪有心思管什么宝物?
秦婉疼地皱起了眉,裴曦低头亲她叫她一声:“阿婉!”
这一声跟上一世一般无二的称呼,让秦婉眼泪落出来,裴曦却以为她疼得难受,停在那里。
这个笨蛋!秦婉双手抱紧他的背:“我没事,受得住!”
后来,秦婉发现自己这话说得太早,太满。简直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辈子让她记住一辈子的疼痛,会这么简单吗?
而且这货还……
被他从床上抱起,裹着大氅靠在美人榻上,裴曦嘿嘿笑着收起床单,秦婉横了他一眼:“你个混蛋!”
铺了床,再安置在床上,秦婉被他抱着腰睡去,裴曦躺着回味她一声声唤他:“阿曦!”那娇柔婉转,明明是对自己情意很深。嗯!所以说滴水穿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他总算将她心里那些破事和烂人给拔了出去,想到这里,他侧过头,贴在她若桃花的睡颜上,印上自己的唇。
“阿曦!别闹!”秦婉嘟囔,梦里皆是当年夫妻恩爱的无状之相。
裴曦以为她半梦半醒,咬她的耳垂,再咬……
秦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推着把手搁在自己身上的裴曦,这货还睡得沉实呢!
裴曦睁开眼,又搂住她:“娘子,再睡会儿!我到清晨才睡下。”
“到清晨?”秦婉问他,“你在干嘛?”
裴曦不好意思看她,后来他干什么来着?不过她也很享受吗?她梦里一直在叫他呢!越听越喜欢,就停不下来了。
秦婉皱眉坐起来,低头一看昨夜做好那事儿之后,可没那么多痕迹,而且这个痕迹,很整齐很规律。秦婉想起自己梦里的种种,有人在耳边低低叫她“阿婉”,梦境好真实,太真实。所以?
秦婉抄起枕头摔在他脑袋上:“裴曦,你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