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货是打了这个主意?
她拿出一把小匕首,轻巧地在搓衣板背后给略微划拉了两道之后,将搓衣板放归原位。关上了柜门,听见有声音响动,她的眼睛盯着他的书架仔细搜罗。
裴曦从密道里出来,看见秦婉在,问:“找什么呢?”
“本朝开国宰相的传记在哪儿?”
裴曦从书桌上捡起一本摊开的书:“眼睛睁那么大,居然都没看到,不是在这里吗?”
秦婉接过,一看封皮儿果然是那本她找了很久的书,拿在手里往外走,裴曦赶过来搂住她的腰一起进了房,从她手里抽走了那本书说:“已经很晚了,睡吧!”
“今晚不是守岁吗?”秦婉知道他说什么,偏偏就装傻。
“我的意思,床上暖和,一起去床上?”
“没关系,屋里碳火很足,我躺美人榻上就好。”秦婉靠在美人榻上。
裴曦看着她也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一脸正经,他转了转念头:“我先去洗漱?”
“去吧!”秦婉的眼睛没有离开那本书。
直到裴曦出来,看见小狐狸睡在美人榻的尾端,秦婉一双雪白圆润的玉足伸在小狐狸的身上,时不时脚趾揉着小狐狸,小狐狸舒服地翻开肚皮给她揉。
裴曦过去把小白狐给拎起来,这才几天,就换了主人了,走出门去:“梅花,把小白拿走!”
梅花过来,往里探了探,对着裴曦眨眨眼。裴曦恨不能踹她一脚,她跟小狐狸一样,都是有两口吃的,就换主人的货。
等裴曦进来,发现秦婉已经进入净房去洗漱,他坐在美人榻上,低头将自己中衣的衣带给松开,等下她出来,给自己脱起来也容易些。
有些事情不能多想,想了心头就上火,他去桌上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一口。
看着秦婉披散着头发出来,对襟衫里,今日是大红的肚兜,越发衬得肌肤似雪如玉,让人喉头发紧,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干手巾,让她坐在碳盆前,替她擦着头发,擦着擦着一双手不规矩了,往前往下:“阿婉,咱俩是夫妻,对吧?”
秦婉点头,裴曦又想问她是不是心悦他,想要出口却又没出口,问了不是多余吗?自家媳妇肯定,可能是心里有他的吧?
裴曦抽开了秦婉身上的绳结,秦婉的中衣滑落,肩头圆润,裴曦低头,在她的肩头轻轻啃咬,刚刚要抽掉她背后肚兜的绳子,被秦婉抓住了手:“夫君?”
“娘子!”
“你心悦我?”秦婉转过头,看着他。
“自然。”
“男子汉大丈夫,你说?”秦婉转过身,对着他,看着他,“当初谁说让我休想来着?”
裴曦抓着秦婉柔嫩的小手:“娘子说得是,我这等顶天立地之人,定然言而有信。你且稍等!”
秦婉拉住他:“夫君去哪里?”
“等等,我马上过来!”裴曦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到书房里点了蜡烛。
梅花在那里叫:“少爷,大年三十,您还用功啊?”
这丫头不好好在屋里呆着,出来做什么,被她看见搓衣板岂不是?裴曦指着她:“进去进去!我找个东西!”
梅花还凑过来说:“您找什么?我帮您!”
“不用,你好好跟环儿和珠儿嗑瓜子不行吗?”
“不是啊!您浑身就一件单衣,不冷吗?我替您找。”梅花没有放过这种可以拍头儿马屁地机会。
裴曦怒吼:“你只要不在这里,我就谢谢你了!”
梅花刚要回头走人,却看见裴曦的衣带散开,露出胸膛,裴曦连忙捂住自己的衣襟:“给我滚回去!”
梅花嘟嘟囔囔:“凶什么凶!”
梅花一走,裴曦顿然觉得好冷,抖抖索索打开了柜门,看见那块搓衣板,抱着搓衣板出了书房,往自家的房间去。
门推开,看见秦婉躺在美人榻上,如同当初他月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