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来潮,肚子都痛的要死,加之她娇气,常常受不了,疼的直哭。
这次来的也颇为意外,加之她本就心娇,俨然更不乐呵了。
小姑娘抱着汤婆子早早地上了床。
上了床后也没躺下,倚靠在床里,捂着肚子。
是夜,外头的天早就黑了,屋中点着烛火,红光映着她的床幔。
蓁蓁又想起了昨晚。那嬴煜不是说大婚后还会理她么!
怎地又要与她断了!
想着可怜巴巴的眼泪就要来,愈发地觉得委屈,心中腹诽那男人。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若不是为了救命,他还以为她愿意讨好他么?
他又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没这改朝换代,她连瞅都不会瞅他一眼。他更是连她的手指尖,连她的头发丝儿都碰不到!
他长得也不白白的,背上有刀疤,手上有茧子,还把她的袜子弄丢了!
他以为她真喜欢他呀!
她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等她哪天有机会,她就跑,跑的得远远的,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
这时她又想起了昨晚,昨晚那男人还答应了成亲前的这几天多来她这几次呢,哪来了!
不来算了,再也别来!
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姑娘眼下心娇的很,到底是从小被娇生惯养,众星捧月,长在蜜罐中的“小公主”,这般说着说着“吭哧吭哧”地已然委屈的哭了。
然就在这时,旁屋却传来了敲门声。
鹊喜急着过去,不时匆匆地回到床边唤了蓁蓁,也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姐,陛下来了。”
“......?!”
小姑娘眼中噙着的泪马上就要流出来了,闻得这话心一激灵,呆了一下,而后抬袖擦了下小脸儿,这才反映过来鹊喜在说什么。
还没等她动,旁屋的门便已经被打开,不时脚步声传来,再接着,她便看到了嬴煜。
嬴煜负手过来,还是那般深沉的模样,进来眸子就落到了那娇艳的小人儿身上。
蓁蓁顿时心口狂跳,刚才还在骂他,但此时看到那男人的瞬间顿时怂了。
她赶紧掀开被子,起身。
鹊喜扶着她下了地。
小姑娘心口突突,娇娇地拜了下去。
“妾身给皇上请安。”
“免礼。”
那男人沉声说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捧个汤婆子,问道:“怎么了?”
蓁蓁心肝乱颤,更是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是适才正在骂人心虚呢,还是怎么,脑子半天没怎么转,却是待那男人问了话,她才回过神儿。
“陛下......”
但转念便又想起今日嬷嬷说的话,加之自己天葵至。
他过些日子要跟她断了,他现在来了,她不能侍寝,他不是肯定要走。
自己怎么这般倒霉!连最后的机会都抓不住!
但这事又不能不说。小姑娘接着便缓缓地上前两步,泪汪汪地去拉那男人的大手,还是那声线,说的极为小心翼翼。
“陛下,妾身,妾身来了月事。陛下怎么不早点来?”
他早点来,她这月事还没来,还能亲热亲热,现在什么也干不了。
那嬴煜听言明白了,“哦”了一声。
小姑娘怕他当下便走,适才委屈了半天,心中也是来了一股骄纵。她拉着那男人的手,“妾身肚子痛,好痛好痛。”说着,便把他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之上,“陛下,给妾身揉揉好不好?”
嬴煜本来是想走了,他听她声音都有些没抵抗力,但这时见那小人儿哭唧唧的,紧紧拉着他不放,也不知怎地就没动地方,更是顺着她的手的指引,一点点给她揉了起来。
这男人的手又大又热,贴在她的身上,隔着衣服,那热气也是极其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