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蓁蓁不知他心中想着什么,香香柔柔,小猫似的,过去半晌方才开了口。
“陛下就要大婚了呢。”
那赢煜听了“哦”了一声便再无其他。
蓁蓁小手在他身上滑动,“大婚之后,陛下是不是就会把蓁蓁忘了。”
这话说的又卑微又可怜兮兮。
但那赢煜听了,竟是没答。
蓁蓁急着,小手轻轻地推了推他,“陛下.......”一声呼唤后,又问了一遍。
“不会。”
赢煜这才开了口,但在蓁蓁觉得,说的也极其敷衍。
“谁信呢?人说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蓁蓁到时候就是那哭泣的旧人呢。”
小姑娘娇滴滴的,香气靡靡,边说边在他身上画,那含水儿的眸子时不时抬起看她一眼,显得乖巧又可人。
但无疑那男人没答话。
蓁蓁瞅着他,暗自腹诽:他就对一件事感兴趣,一件事热忱,完事了就对她爱搭不理,冷冰冰的了!
在一想到他这般贪欢,到时候也得这样对梁念薇。人家是正妻,更名正言顺,到时候铁定要如胶似漆,更没够,到时候还不得梁念薇说什么是什么?
那她就彻底没希望救爹爹了!
思及此,蓁蓁又着急,又觉得有些委屈。想当年,以她原来的身份,地位和家世,嫁给旁人也肯定是个正妻,若是那样,她肯定不要哄任何男人!
“那陛下还会来妾身这么?”
“会。”
这话他答的倒挺痛快,蓁蓁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那便太好了,陛下,可是答应妾身了呢!”
那绵柔的小人儿说着便又往他怀里缩继而嗲声嗲气,又开口道:“这最后几日,陛下多来妾身这坐坐,好不好?”
那男人眯着她,也不知在想什么,却是又不答了。
小姑娘晃了晃他,又说了一次,才听他随意地应了一声,那目光还在她的脸上。
蓁蓁也不知他在那看什么看这么久。
她脸上有花么?
正这般想着,突然感觉那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又搭在了她的腰上,小姑娘心一颤,意识到他这是还没折腾够!
果然,那男人过了来,沉声问道:“你不困?”
蓁蓁心一颤,困也不敢说困,屋中很快便又想起了动静。
第二日一早蓁蓁醒时,那男人又是已经走了。
小姑娘第一瞬间就是想起了昨晚后来那男人在床上又折腾了一次后,蓁蓁好心侍候她去了浴室沐浴,哪知他!他竟然在那也能有兴趣!
蓁蓁现在想起仍是脸红,暗自腹诽:他太粗野了,也真不是什么好人!书房,浴房,桌上,桶中,对他来说怎么什么地方都可以做那种事!
小姑娘委屈巴巴的,再一想到昨晚,他也不和她谈情说爱,就知道弄她,她就更是满心满脑的全是气,自己所谋之事也不知何时方才能有进展。
嬴煜,他就知道使劲使劲儿地欺负她!
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觉得他在报复她小时候虐-待他。
小姑娘腰酸背疼,委屈巴巴的,足足躺了一小天儿方才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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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中偏室
梁念薇手中持着帕子,侧身坐在桌前,微微啜泣,轻轻抹着泪。
一旁的丫鬟明珠叹息着,声音哽咽,劝道:“小姐,身体要紧,怎么也要吃些东西啊。”
“你端下去吧,我真的吃不下。”
“小姐,想开些.......”
“这是怎么了?”
那丫鬟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了一个颇为年长沉稳的声音。
俩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四五十岁样子的嬷嬷,一身墨绿色宫服,进了来,极为好奇地问道。
那梁念薇显得很慌张,拭去眼泪,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