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给他亲了好久,但觉差不多了,便想推开他,缩进他的怀里,与他谈会儿情,说会儿爱,再顺便提一提他大婚之事,哪知她抬手刚推开他,还没等说话,便突然再度感到腰上一紧,一热,前边的那浑圆酥雪瞬时便挤到嬴煜的身上,再接着便双脚悬空,被那男人很轻巧地便举抱到了身前的桌案上。
小姑娘惊慌不已,一声轻呼,吓得手足无措,慌乱地瞅向自己的身边,那桌上有奏折,还有嬴煜写的不知什么东西,再看那男人狼一般的眼神儿,以及抬手随意地扯开了衣服!
蓁蓁就是傻也没明白了这是要干什么。
“陛下!”
她一下子便搂住了那男人。
他要,在这里?!
蓁蓁吓死了,她的认知里没有这回事。房事是在床上做的。不是桌上,更不是书房。
小姑娘一把抱住了他过来扯他衣服的粗壮手臂,使劲儿摇着头,“陛下会有人来的,晚会儿陛下去妾身那,妾身伺候陛下。”
“没事。”
那男人呼吸愈发的沉,嗓中喘着粗气,便就这一句话。
蓁蓁傻了,什么叫没事,小脸火辣辣地烧,小手又去抓他。
嬴煜见她泪汪汪地还在摇头,抬声朝下,“张忠连!”
“是,奴才在。”
那张忠连自打这小姑娘一来,就适时地退了出去,此时正在那门外候着。
嬴煜扬声,且颇为急躁地道:“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是。”
小姑娘真是都吓傻了,双腿一动不动,半丝力气都没了。
没人入内也不行啊,这是书房呀!这,这不行啊!
然她哪还有半丝想什么的余地,那男人接着便扯开了她的衣服,揽住她的细腰,朝她的耳垂吃了去,进而亲她的脸蛋,脖颈,唇瓣,情到浓时,托起了她,掐住腰肢,便开始用力。
屋中很快便响起了极其大肆的动静,良久良久,那动静方才停歇了下去。
蓁蓁精疲力竭地趴在了他的身上,衣服乱了,头发也乱了,唇上的胭脂被他吃光了,浑身不住地颤动,哆嗦地着被他放下。小姑娘眼中滚着泪,两缕青丝贴在了小脸上,那模样极是惹人怜;反观那男人,精神得很,瞧着很是餍足满意。
嬴煜慢条斯理地理了衣服,自己系了腰封,而后看向了那娇嫩欲滴的小人儿。
那小人儿小脸儿烧红,身子还在抖,衣服也没有理好,正可怜巴巴地朝他望着。
“怎么?”
那男人微微探身,只听她柔弱的,声若蚊吟,“陛下可不可以帮妾身把鹊喜叫进来。”
嬴煜了然,没回答,但扬声唤了人,而后,他那眸子便一直瞅着她,瞅着她那细的仿佛一掰就折的皓腕,也瞅了瞅她那一看着就没什么劲儿的玉手。
过不多时,鹊喜从外匆匆地进了来,遥遥地只见小姐正坐在嬴煜的长椅上,而那嬴煜正立在一旁。再看小姐那模样,一看便是刚被疼过。
鹊喜赶紧过了去。
她过来,嬴煜便往一旁让了让,负手走了几步,不紧不慢地到了一盆玉罗海棠面前,抬手随意地拨了拨那花,拨了几下便又朝那小人儿瞥了去,只见那宫女正一点点地给她穿着衣服,系着扣子,穿着鞋袜。
男人的眼睛落到了她那双玉足上,她连脚长得都那么好看,和她那双纤纤素手一样,清透的白,她身上哪哪都那么白净香软。
他瞧着瞧着,就想起了适才她如花儿般绽放的模样,当真应了那句人比花娇。
嬴煜虽常年在军营跟一帮爷们混,但走南闯北,加之吴王世子的身份,其实见过不少的名门贵女,但谁也没她娇,没她艳,没她美。
正寻思着,这时但见那宫女为她穿完一只袜后,俩人便开始小声说着什么,接着便四处寻了起来,再见那另一只玉足上什么都没有,嬴煜便明白了这是丢了一只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