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琪儿,你们俩带着恪儿去玩。”
他们带着恪儿出去,屋内只剩下了她们两人,风沁也倒了一杯水,仰脖咕咚咕咚喝下去,把杯子放下,坐回了椅子上,“夏曦,我们是不是太……”
“大姐是说我太过分了?”
夏曦笑眯眯的打断她的话。
风沁抿了抿唇,点头,“阿澈不在京中,我们……”
夏曦再次打断她,“大姐说的对,正是因为风澈不在京中,他们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我,他们认为我是一个乡下女子,上不了台面,想着压我一头。我今日要是什么也不做,吃了这么哑巴亏,那么以后在京中,人人都会瞧不起我,瞧不起琪儿,瞧不起战王府。”
风沁嘴唇动了动。
夏曦脸上带笑,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我今日就要给这京城内的人立立规矩,战王府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夏曦,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
元伯侯府。
老元伯侯听完儿子的话,两眼发黑,差点气昏过去,抖着手指着自己儿子,“你、你、你……”
元伯侯为自己辩白,“爹,这事真的不怨我,都是那个臭娘们,是她摆了我一道。”
“你个蠢货,自己做错了事,还怨到别人身上。”
老元伯侯舍不得骂孙子,把气全撒在了元伯侯身上,“你去时我怎么给你说的,如果是靖儿的错,让你给战王妃道歉,如果不是,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把我的话全当成耳边风了。”
他气得不轻,说着,抬脚就想踹。
元伯侯躲去了一边,“我是想按照您说的做的,可我一看到靖儿伤了胳膊,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
老元伯侯气得只喘大气,“亏你还是习武之人,看不住来他只是脱臼了吗,伤哪儿了?”
元伯侯不认为自己有错,“脱臼了也是伤,靖儿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罪。”
“你、你、你……”
老元伯侯气的只翻白眼。
老夫人急忙让人扶他坐下,温声劝,“老爷,事已至此,再责怪儿子也没用,还是先想想办法。”
“他既然如此不知道悔改,就让他去跪!”
“爹!”
元伯侯嚎,“我怎么能去跪?咱许家的脸面不要了?”
“你还知道许家的脸面,你和人打赌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许家的脸面?”
元伯侯委屈,“我那不是想着借此机会让那个贱妇出丑吗?”
“你给我闭嘴!”
老元伯侯恨铁不成钢,抄起桌上的茶盏砸了过去。
元伯侯利落的一闪,忘了自己儿子在身后,茶盏直直的砸在了许靖额头上。
许靖嗷了一声,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上。
“靖儿!”
老元伯侯夫人心跳都要停了。
元伯侯吓的大喊,“快去请太医!”
“谁也不许去!”
老元伯侯怒喝。
“老爷!”
“爹!”
老元伯侯夫人和元伯侯不可置信的喊。
“他死不了。”
老元伯侯声音沉沉,盯着地上瘫成了一滩泥、脸色苍白的孙子。
他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顶多是额头上有淤青,不会有大伤。
老元伯侯夫人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一把将许靖搂在怀里,“靖儿,你怎么样?给祖母说。”
许靖吓懵了,一个字说不上来。
“靖儿,靖儿……”
许靖哇了一声哭起来,“祖母,我的头好疼,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不哭,不哭……”
老元伯侯夫人哄,看他额头上青紫了一片,掉了眼泪,“老爷,你也太狠心了,靖儿还是个孩子。”
“慈母多败儿,靖儿如此不成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