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例外。难道我都要介意吗?”
“不至于吧。“
“连阿芳都喜欢他。你不信就算了。”
“天呐,疯了,都疯了。“
“所以待会潘怡来,你不要跟她起什么冲突啊,我真怕你。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好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还叫了谁?“
“还有赵红军,朱毅都会来。厉浩南我也叫了,他说不来。”
“好,好。“我长舒一口气。
没过一会儿,朱毅来了。他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开空调,把茶几上最后两块西瓜吃掉了。他问汪清雅,你这还有吃的没?汪清雅给他拿了根玉米。我也没吃早饭,肚子空落落的,便和朱毅说,分我一半吧。
他啃了两口,问我嫌不嫌弃,汪清雅说,“你没吃饭啊,不早说,我这还有包子呢。”
我坐下来吃包子,她还给我冲了杯牛奶。朱毅边啃玉米边给赵红军打电话:“歪?你怎么还没到?搞快点啊!三缺一就等你了!”
我说,“我们这三个人,怎么就缺一了。”
朱毅说:“你好学生又从来不打牌的。”
“我是怕我一上场,你们就都输光了。”
“还挺横!你知道什么是跑得快吗?”
“废话!”我忍无可忍,催汪清雅拿纸牌,“开始吧!现在就开始!”
朱毅说,“你带钱了吗?我们要打钱的,1块钱一张牌。”
我把外公早上给我的100元拍在茶几上,朱毅笑着说,“不错,这100块是我的了。”
紧接着,潘怡也到了。她看到我也在打牌之列,觉得很稀奇,拍了张照片发到班级群里。我听见她悄悄问汪清雅,厉浩南来吗。汪清雅摇摇头。然后潘怡整个人都无精打采了。我暗想,太主动的女生会有人喜欢吗?厉浩南大约是要躲着她的吧。
赵红军来了以后,我连着输了两局,眼看100块钱也不禁输的,朱毅赚了最多,别看他学习不咋滴,打起牌来确实有手段。我心里急的不行,可是越急就越输。
有人在按门铃,潘怡没有打牌,她问汪清雅,还有谁要来吗?汪清雅摇摇头。她小跑去开门,音调都变了:“咦?你怎么来啦?不是说不来的?”原来是厉浩南来了。
“在家无聊。”他一脸冷漠无情,又惜字如金。
“你来打牌吗?”潘怡殷勤得紧,汪清雅看了看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不去奈汀?在这里打?”他并不睬潘怡,走过来问我们。
奈汀是个奶茶店,许多人点几杯奶茶就在二楼玩一天,或者玩牌,或者聊天,或者谈恋爱。总之那就是个年轻人约会的地方。
“干嘛?在我家不能打牌啊?我家还有免费的西瓜,茶。”汪清雅说。
“没说不能啊。”厉浩南站在赵红军身后,在我对面,我一抬眼,他正好看着我,我赶忙低下头去。
又输了一把,我心烦意乱,把牌一推,“我不打了,输光了。”
朱毅笑着说,“那不行的,你这样传出去,人家要说我们欺负你。”
厉浩南踱到我身后来,“我指导你。”他说。
“我不想打了。”我很坚决。“你自己来打吧,不用指导我。”
“她不想打就算啦,不要勉强她。你替她吧!”汪清雅担心我和厉浩南吵架,赶忙打圆场。
“我不想来。”
“你们两个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的厉害。潘怡,你来不来?”朱毅问。
潘怡在那里摆弄一把电子琴,她摇了摇头。
“行,我们三打,别管他们。”汪清雅说。
我注意到潘怡似乎在弹一首曲子,很耳熟,又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我问她,你学过琴吗?
她很自豪,“以前学过啊。”
我对于会弹琴尤其是会弹钢琴的人非常羡慕,就像电影里放的那样,一个人一旦坐在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