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非常有一国之母的气质。
林柳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若是合格的皇后都是如今坐在皇后宝座上的这位一样,那她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合格的皇后。
她低下头,安静听着皇上说话。
宫宴结束,林家便直接乘车回家,然后各自回到各自的院子,躺下就睡。参加一场宫宴,活像是搬了一晚上的砖头一样,连说句话都觉得累。
过年休息了一天,然后便是到各家走亲戚,参加宴会,收送礼物……
一番忙乱之后,新年的头一个月便正式结束了。
江南的信件,也终于送到了京城。
林柳看到江南来信,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鹤年的故事这次应该真的结局了吧?
因为黛玉也在追鹤年的更新,于是她在拿到信件之后,便直接去了黛玉的房间。
却不料刚进门,便发现坐在书桌前埋头苦思,似乎在为什么烦恼。
林柳伸手打断了雪雁的通报,走到黛玉跟前儿敲了敲她的桌面:“黛玉醒醒,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黛玉吓了一跳,抬头见是林柳,下意识就要将面前的摆着的纸张藏起来。
林柳本来不想窥探黛玉隐私,愣是被她这行为给弄出了好奇心。
她手疾眼快,一把将纸张摁住:“你在写什么?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黛玉眨眨眼,懵了一瞬,木呆呆地开口:“好像,确实没什么不能让姐姐看的?”
林柳都被她这语气给逗笑了:“若是没什么不能让我看的,你刚才又是在做什么?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
黛玉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将纸张往林柳的方向推了推。
林柳见她是真的不介意,这才低头看了眼她书写的内容。
是诗词。
林柳翻了翻,发现每一张纸上写的都是诗词,而且每一首主题都不同。不过读起来朗朗上口,唇齿生香,非常有韵味。
就是……
总觉得这些诗句有些眼熟,但林柳又非常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这些诗句,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的感觉。
黛玉小心地看了眼林柳,抿唇一笑:“鹤年哥哥写的话本儿不是出书了?鹿岁哥哥将话本儿一并让布庄与首饰铺的人带到了京城,就摆在布庄的柜台上,供那些上门购物的夫人小姐们等待的时候翻阅,权当做个消遣。若是喜欢,便买上一本带回去看。听说卖得不错。”
林柳:“……”这小子还真是见缝插针,眼睛都快钻到钱缝里了。
黛玉见林柳一脸无语,不禁掩唇失笑。
笑够了,她才拉着林柳的袖摆,倚在她身上小声解释:“我前儿陪着小姐妹一起到铺子去逛逛,见到了兄长的话本儿,心里喜欢,便买了一本回来。谁曾想越读越喜欢,越是细品其中词句,越是觉得精妙。唯有其中诗词,总觉得略浅显了些,意蕴也不够深远,于是忍不住自己动笔仿了两首。”
“因为改动了许多词句,姐姐许是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林柳失笑:“你这哪儿是改动了许多词句?完全就是将你鹤年哥哥写的诗全部推翻重写了啊?关键是,”她冲着黛玉竖起大拇指,“写得比鹤年哥哥好。”
林家六个孩子,除了林柳在诗词一道上完全不开窍外,其他几个孩子写出来的诗句都有自己的韵味,就算拿出去也会让人交口称赞,拍案叫绝。
只是鹤年这次写的故事,主角是女人,诗词也偏向女性角度,他许是拿捏不好其中分寸,又或者本身性格更疏朗洒脱、快意恩仇,写出来的诗句总少了几分哀愁与婉转,读起来少了几分味道。
不过如今看他故事的大多是文人,自然察觉不到其中微妙。
黛玉却是写诗作词的一把好手,粗读还罢了,细读自然很容易便发现了其中的不足,于是心痒难耐,想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