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学过一点镇魂之法,说不定还能帮这宅子平息一点怨气。你放心,我可是习武之人,若出了什么事,绝不怪罪于你。”
花焰在远处听谢应弦胡说八道,不由对陆承杀道:“下次他说什么你都别当真!”
不料,陆承杀居然道:“我没当真。”
花焰略略惊讶道:“你能分得清?”
陆承杀仿佛重复文本一般流畅道:“魔教之人生性狡诈……”
花焰挑眉道:“……嗯?”
陆承杀补充道:“……除了你。”
这还差不多!
两人正聊着,那边谢应弦已经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守门人放他进去。
此时天也渐渐暗下来了,他大摇大摆进去,仿佛无所畏惧一般,花焰跺着脚等在外头,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江宅。
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花焰就看见几道黑影也潜了进去,随后自己头顶也有一抹黑影闪过——两种黑影速度截然不同,前者花焰能清晰看见那一道道黑影是如何翻墙越过,后者快到连残影都几乎分辨不出。
花焰随即跟了上去。
她越墙而过的时候,那几道黑影已经整齐划一地倒在了地上,旁边站着一个揣着袖子倚栏而立的谢应弦。
谢应弦耸肩道:“我没动手。”
陆承杀平静的声音从某处传来:“打晕而已。”
那几个黑衣人显然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花焰与有荣焉了一瞬,对谢应弦道:“他是不是动作挺快的?”
谢应弦斜睨她。
花焰道:“我就说他天赋不比你差吧!”
谢应弦用靴尖揭开一张张面罩,道:“你这还没嫁过去呢,倒也不必……”
陆承杀道:“她嫁了的。”
谢应弦脚下的动作一停:“……什么时候的事?”
花焰连忙打断道:“权宜之计,做个样子而已,不作数的!”
她有一分心虚,毕竟还没跟谢应弦说过,就这么稀里糊涂把自己嫁了,感觉很不好意思,一开始倒也想说,但后来生陆承杀的气,渐渐也就忘了。
陆承杀道:“算……”
花焰道:“算了吧,我们先看看这几个黑衣人。”
陆承杀的话闷在嘴里。
谢应弦倒也顺着她的话:“脸上都毁了容,身上也不见任何标记,你们之前见到的也是这样?”
花焰也跟着看了看,还掰开那黑衣人的嘴里查看,确认过点头:“是一样的,不过通过这样的死士能确定吗?”
谢应弦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谜音龙窟,问剑大会门派战,江府,还有之前许多我怀疑过,栽赃我教所为的事件,如果都是江楼月设计的,那就不大奇怪了。东风不夜楼有全江湖最完善的情报,上至达官贵人下至三教九流,也没有他们联络不上的人,情报那么多,掌握他人的弱点只怕也不少,这样的组织头领若想作恶,可谓轻而易举,还绝对不会被怀疑。”
花焰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谢应弦道:“接着查,不过前后这两拨已经打草惊蛇了,假江楼月只怕短期内都不会露面,也会抓紧时间销毁证据。依我所见,这江宅要不了几天就会起一场大火。”
花焰怏怏不乐了一会,道:“怎么真的做了坏事的抓不了,我们还得天天背锅。”
谢应弦道:“因为这世道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陆承杀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若是无辜,自会真相大白。”
谢应弦闻言,笑道:“怎么了?这位正道少侠,你不杀魔教之人了?还想帮魔教洗白?”
陆承杀顿了一下,道:“作恶我还是会杀的。”
谢应弦道:“你想正大光明娶她,最好收敛一下,不然我可不同意。”
陆承杀:“……”
谢应弦似笑非笑道:“只许陆镇行不同意,我们正义教就一定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