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也觉得有些无语,“这个是赶巧了,怪不得人家陈知青。还有……”
大队长眼睛严厉地看着何美丽,“你自己本身就有问题吧?不然人家陈知青没有针对谁地看了一眼、嗤笑一声,你咋就气得孩子都掉了呢?谁怀孩子会这么容易就掉?你别当我没常识,要不咱们再去医院,找那医生问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何美丽以及许家所有人,顿时都不敢说话了。
这下,谁还看不明白?这孩子掉了,肯定是另有原因。不过是凑巧被陈知青赶上了那么一丁点的关系,就讹上她了呗!
毕竟,许家可是有诓陈知青手表的成功前科在。估计是尝到了甜点,就贪婪不足、得寸进尺。
“那、那她打伤我孙子我儿媳妇总是事实吧?”许老太负隅顽抗,不甘心闹了一场,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丢了大脸不说,还一无所获,“这个她总要赔医药费吧?!你看他们俩伤得有多重!”
风知意当即嗤笑,“是你们先动的手,我那是正当防卫,责任不在我。就算你们真受伤了,那也是你们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你!”许老太怕自己会被风知意一张利嘴给气死,别看她温温和和的好说话,但她嘴里的每一句每一词,都条条在理、掷地有声,让她智短地无法反驳,当即就明智地不跟她对上,转问大队长,“大队长你可给我们一个公道!没道理伤人的人一点错都没有!”
可大队长却也认同地点头,“陈知青说得没错。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冲上门就打人,难道她还站在原地任你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没错吗?你们做人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什么我家做人霸道?”许老太死不承认,“我们哪有冲上门就打人?!大队长,你不能听信陈知青一个人说的啊!你们谁看见我们许家先动手打人了?”
说着,还目露凶光、威胁地扫视了一圈众人,“谁看见了?!谁看见了?!”
她笃定,他们一个村子的人,不会帮着外人知青对付自村人。
“我看见了!”不知何时也在围观的许梨香上前一步站出来,大义凛然地道,“就是大伯娘和二堂哥先动手,陈知青才被迫防卫的。”
还目带期待地看向风知意,似乎在求表扬求感激。
可风知意只意味不明地扯了一下嘴角,看不出什么意思。
“你个吃里扒外的赔钱货!”许老太顿时凶恶得恨不得撕了许梨香,“你对我们有怨恨,你的作证不算数!”
“我也看见了。”彭大娘不急不缓地沉稳道,“你们一大清早地冲进我家,还差点把我撞得摔倒了,之后二话不说地就对陈知青动手。”
“还有我!”方小芳用力甩开拦着她、不让她作证的人,也从人群里站出来,“我也看见了,就是许家母子两先动的手。而且许大婶是自己磕到的,不关陈知青的事。”
有人带了头,其他人都不怕了,平时被许家欺压过的、看不惯许家的人,纷纷站出来表态——
“我也看到了,是许家冲上门就打。”
“就是!一大清早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发生啥大事了呢!”
“哎呀,这许家忒不厚道了,葛劲儿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干啥子哦?!”
“还想干啥?你忘了手表那事……”
……
“你们、你们……”许老太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后果,气得脸色发青,失望地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们的嘴脸我都记住了!”
然后不讲理地把怒气撒在大队长身上,“大队长你既然这样偏袒,那我就去县城找公安为我们许家做主!”
大队长神色当即就冷了下来,“随便!”
说完,一甩手就走了。
“报呗!”风知意上前一步,笑眯眯地对许老太火上浇油,“不报就是乌龟王八蛋,我随时恭候你和公安的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