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是连一张能用的牌都没有了,这个时候,正是我军大举进攻的好时机,告诉邓论他们,让他们务必死战,我会亲率一支军队支援他们,以便尽快攻下乡城,突破长城防线。”
“可将军,咱们哪里还有军队啊?”
被皇埔嵩的话说的一愣,副将悲剧道。
皇埔嵩却瞪了他一眼,满脸暴怒道:“我南乡县中不是还有两千守军吗?命令他们立刻收拾行囊,随我出城驰援前线!”
“驰、驰援前线?”
副将吓了一跳,连忙劝道:“可将军,南乡县是我军粮仓辎重重地,一旦抽空兵力遭到不测,我军前线上万将士便要饿着肚子作战了,再者说,如今伙头军堵在城外,咱们就是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哼!区区一个伙头军如何阻拦的了我?对了,我让你查的张飞可有眉目?此人是何等人物?有何突出之地?”
闷哼一声,皇埔嵩虽然嘴硬,但还是问起了张飞的情况。
副将听闻,连忙拿起竹简,冲他如实报告:“禀将军、张飞、冀州涿郡人士,本是当地一屠户,数日前与关羽一起被凌冽挑中带回桃源村中。”
“只是,此人不同于关羽的桀骜不逊,他虽是豪爽,但极其嗜酒又喜好鞭打士卒,传闻在虎贲军中此人就打了不下半个军的民兵,后凌冽没办法,只得将此人暂时发放到伙头军中。”
“哦?原来是这种人物啊。”
听到这张飞的事迹,皇埔嵩顿时嘲讽道:“话说这凌冽还真是昏了头,连这种人都敢收入麾下,不过也得亏是有这种饭桶掌兵,我等才有了这翻盘的机会啊!传我将令,大军一更造饭,两更启程,某要先灭了他的伙头军,然后再亲率大军北上乡城!”
“可是将军!”
摇摇头,副将刚想再劝。
只是没想到他这话还没开口。
斥候忽然慌慌张张的闯入屋内,冲迎面的皇埔嵩跟副将焦急道:“报将军,外面、外面的伙头军有异动!”
“什么?”
被斥候的话吓了一跳,皇埔嵩心头一惊。
连忙带着副将登上南乡县的城墙向外望去。
本以为是那张飞终于按奈不住准备要强攻南乡县了。
结果让皇埔嵩没想到的是。
等他登上城墙后看到的并非是伙头军兵临城下。
反倒是张飞在军营之中攥着长鞭,正在鞭打伙头军的老将严颜!
与此同时,军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