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扎它脑袋,它是不是就会‘清醒’出狗皇帝的意识了?】
喇叭:……
您真能想象。
苏沉鱼自己也觉得太不可靠,她想象是大公鸡的那个脑袋里,装了一部分狗皇帝的意识,那意识还没醒,所以大公鸡没有狗皇帝的记忆。
这样的话,就不能把大公鸡当成真正的狗皇帝。
鸡脑袋没有人体的那些穴道吧,所以用银针扎是没办法刺激的,那要是生命受到威胁时,会不会就“沉醒”?
烧点开水,往它脑袋上烫一烫?
算了,一不小心容易烫死。
把它毛给拔光,当只无毛鸡?
狗皇帝现在意识虽然还没清醒,但本能是要脸的,肯定不会愿意自己裸奔,说不定真能刺激到它醒过来。
大公鸡在苏沉鱼飘忽不定的目光下,脖子处的那圈毛突然就L了起来,赤金色的瞳孔里,出现了非常人性化的警惕和谨慎了。
当然,这都是苏沉鱼自己的脑补。
落在别人眼中,那依旧是一只鸡。
苏沉鱼从沙发起身,她并没有去逮大公鸡,而是去到楼下找绳子,之前对大公久都是散养,现在嘛……
荣婶打扫完宠物房,拎着清洁工具出来,就看到苏沉鱼下楼,她手中拎着一截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绑在大公鸡的脖子上。
她是溜着大公鸡下楼的。
“这……”荣婶不解,“怎么把大红套起来了?”
苏沉鱼随口解释:“它跑到楼上差点打扰到傅老师,以后就把它放院外,让它守屋吧。”
荣婶:“???”
然后她就看到苏沉鱼,当真溜着大公鸡到了院外,将绳子栓在一棵树下,大公鸡的活动范围,顿时缩小到两米左右。
“要是不高兴的话,你就‘醒’过来,咱们好好聊聊。”苏沉鱼蹲下,弹了弹大公鸡红红的鸡冠,眉眼弯弯地说。
大公鸡老老实实地任由她动手,然后把脑袋塞到翅膀上面,用动作表示自己的“臣服”。
“本宫都没拔你的毛。”苏沉鱼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思地打量大公鸡,“想想你当初对本宫做的,对比本宫,是不是比你仁慈多了?”
……
起初,苏沉鱼只是不喜狗皇帝,要说恨,其实也没有。皇帝嘛,喜怒无常性情多疑正常,他对她提出的那些无理要求,她也咬牙忍了。
他需要利用她,帮他达到一些目的,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强制要求她学会。
虽然厌恶,但也不至于恨他到要死的地步。
但是,狗皇帝不干人事呀。
她发过誓的,一定会杀了狗皇帝,她努力多年,才神不知鬼不觉的让狗皇帝慢性中毒,病入膏肓。
“你要是没过来,咱俩之间也就算了,”毕竟天启国之于她,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可是,既然来了,还落到我的手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呀。”
苏沉鱼起身返回房间,拿出手机,点开浏览器,输入公鸡二字。
她需要全面地了解公鸡这个物种。
一点搜索,下面出现无数条有关公鸡的词条信息,苏沉鱼看着看着,灵机一动――
她冒出一个绝妙的法子,也许这个方法,可以刺激到狗皇帝“醒”过来。
不过,要不要跟书侯说,大公鸡是部分狗皇帝的事呢?
罢了。
要是书侯知道大公鸡是狗皇帝,她反倒不好对大公鸡下手。
狗皇帝曾多次想杀了书侯,她非常确定――他是真的想杀了书侯,不是假做样子。
书侯也很清楚狗皇帝想杀他。
然而书侯依旧没有想过背弃狗皇帝,他的肩上被“忠”“义”二字牢牢压住。
她记得在自己进宫的第五年,平南王密约狗皇帝见面――平南王是狗皇帝的弟弟――然而那场密约,却是针对狗皇帝的刺杀,在最危急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