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宁:“昨日宁王殿下当街救了我,既为我打斗追凶,报官做主,又让我上了他的马车,还送我去医馆包扎,最后更送我回家,分明是对我有意……”
宁王:“路见不平,见义勇为而已,本王见郡主被围自当出手相助,并无他意,郡主……应该是会错意了。”
众人:原来是英雄救美了。先不提可有什么应允之类,单凭这些个“殷勤”,足见其中曲折。马车都让人上了,只怕也未必是郡主自作多情……
长宁气得胸口起伏:“会错意?那你去我家做什么?你为何还留在我家与我兄长喝酒?为何喝了足足两个时辰?你们有什么话能说那么久?今日就选妃,你昨晚留在我家喝酒是什么都没有的意思?”
众人:去家里了?还喝了一晚上啊?难怪姑娘认定了,这信号还不够强烈吗?他若没那意思,大概昨晚就说清了吧?这其中……嘿嘿……
宁王:特么的,冤枉啊!
“父皇,昨晚儿臣确实在燕安王府喝酒了。但只是世子见儿臣救了郡主想要款待,而儿臣见世子大伤初愈也高兴,我两个便多喝了几杯,真的只是喝酒,并无他意。儿臣也无特别意思,真是郡主会错意……”
“够了!”一男声强势打断了宁王,但开口的并不是皇帝,而是朱承熠。
他手上杯盏被重重拍到桌面,引得一桌子菜碟都蹦了好几下。
“殿下这么说,可是舍妹自作多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