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只得退出去。但她们在离开前,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求父皇严惩”,“否则皇室颜面荡然无存”——这是她们的诉求。丢人,太丢人了!以前朱永霖就没少做丢人事,上次杀人事件就不该放过他的,这次又作妖,就连她们这些公主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皇帝面肉一颤。
心里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
他坐了下来,他跟前跪着朱永霖和郭品。
两个人口口声声什么都没发生。
“你们发没发生什么,跟朕说有用吗?”有本事的,去跟今日行宫上上下下的所有人交代去。
皇帝都懒得看这个儿子。
是真是假从来不重要,别人信不信才是关键。而此次连道听途说都不是,分明是众目睽睽,眼见为实。那么,不管真假,这都是真!这样的道理,这孽障都不懂吗?
两人又强调,他二人之间并不熟悉,不可能有什么,所以,是有人在暗算他们。
“证据呢?”皇帝口吻更冷了。
那两人到这会儿脑子都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更别提证据了。侍卫细细查了一遍,可两人身边没有任何被暗害的蛛丝马迹,连嫌疑人都没有。
朱永霖头都要炸了,也没想明白谁闲的没事会把他和郭品弄在一起。风马牛不相及啊!
他的人倒是查到长宁有接触过郭品,可事发时,长宁和一堆姑娘在游湖,很多人都可作证。虞荣安那里也是不在场,让他没法去攀咬。
两人实在没法自证,最后却只能道,他们喝醉了,什么都不知。
这次,是朱永宁跳了出来。
他可忍到这会儿了。
“可笑!刚刚还一口咬定,说有人谋害你二人,这会儿又说什么喝醉了什么都不知,这不是前言不搭后语吗?父皇,哪里有人谋害,分明是他二人丑事被撞破,打了想要寻个挡箭牌的主意!”
朱永宁只恐被泼脏水,赶紧开始发难。
他将朱永霖命人去带舞女之事给捅了出来。
“这事当时众目睽睽!六哥看上了那舞姬,完全就是非其不可。舞姬拒绝,管事拒绝,连儿臣也去阻止,可六哥的人就是不由分说强行动了手。”
那舞姬被带了来,泪如雨下,我见犹怜,好一番控诉朱永霖和他的人。
这事人证不少,朱永霖没得抵赖。
朱永宁上前几步:“这舞姬清清白白,是良家姑娘,可不是那些可以随意糟蹋的青楼女。她苦练多日,特意准备了三支舞蹈,是要准备给父皇献艺的。这一点儿臣已向六哥的人反复强调,明确告知在这舞姬献艺之前,谁也不能带她走,谁也不能碰她。可六哥的人不听,说六哥等不了了,儿臣为此还与那奴才动了手。这事,也是众目睽睽。”
皇帝听懂了,也更暴怒了。
这舞姬是给他的,然而儿子兽性发作,想要强占,连他这个爹的人都不愿放过。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这个爹的颜面!
如此也就能理解了。
兴致起来的儿子得到美人的愿望落空,借着酒劲找地发作,不知怎么就与那同样醉酒的郭品滚在了一起。郭品?哼!家世不好,最近出现的几率倒是频繁,不简单啊!莫不是傍着老六往上爬?
皇帝眼里转起了危险的旋涡,再次将视线盯住了朱永霖。
又一个,要抢他东西的儿子!
下意识的,皇帝的眼神还就扫到了太子!
寒芒扫来,太子一凛。
特么的!
他心里脏话已冲朱永霖喷去。于是,太子很识相地,哪怕接收到了六弟的求助眼神,却依旧一言不发,半个字都没帮着开口。
可朱永霖的求助眼神落在皇帝眼里,又成了朱永昊与之沆瀣一气的罪过。也是,太子不将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跟着他混的老六自然有样学样。畜生!
皇帝冷哼:“太子,老六频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