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色否,还要看他的判断力,谨慎力,应变力,定力等等。
美人进屋后,果然便没再出来,这让虞博鸿失望了。
小小应酬,那小子便沉沦了。
事实虞博鸿一直在暗暗观察,知道那小子酒虽多,眼里却还留有几分清醒,并不至于被个女子扑倒。
所以,只能他是自己把chi不住。
这么点定力都没有,将来还不是任由摆布的家伙?
他刚准备离开,却是“扑通”一声,引了他的关注。
朱承熠房中有人落水了。
掉下水的,自然是那美人。
“……”
臭小子竟是毫无怜香惜玉心,让绝色成了水里乱扑腾的落水鸡,与东家一道惊讶于他出手的虞博鸿唇角难免往上勾。
消息很快传来:
原来,女子倒茶时一不小心,将整碗茶泼在了朱承熠身上。之后又手忙脚乱边擦水边要往他身上爬。朱承熠直接扔开了人,说她长得还没自己好看,不配上他的身。
女子身带任务,又不甘心搞不定个男子,赔礼道歉之余再行gouda,腿也露了,衣也敞了,本以为可以顺势往朱承熠腿上坐,哪知对方却暴起了。
朱承熠一边喊痛一边将女子猛地一推。
窗开着,女子直接被扔出了窗外。而他却还呜呼哀哉鬼叫。
后来一问,说是世子前两天训马身上有伤,被女子这一压,伤口恶化了……
随后,便见一脸苍白,气呼呼的朱承熠被搀扶着离开了画舫……主家在后边连连赔罪,表示隔日登门道歉赔礼。
其他纨绔听闻动静也是酒醒大半,纷纷出来取笑,说牡丹花下压,骨断也心甘,不冤,不冤……
还有纨绔口口声声,说肯定是姿势太复杂,才给弄坏了身子骨……
主家有些摸不清朱承熠的真假,挠头问向虞博鸿:“这是该恭喜吗?”
但虞博鸿很清楚。
朱承熠装的!
不枉费他这一番试探。总算是个知道谨慎行事的。
这货有没有伤他不知,但他的骑术他很清楚。训再野的马,摔得再厉害,这小子也知道如何将自保,如何将伤害减到最低。
他绝不可能会被个女子压坏。
可想被那些纨绔胡说八道一传,这小子的名声又要坏上一些了……
虞博鸿突然就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