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原因。现在马上替我打电话过去,记得把着急的语气演得逼真点。这种替人帮忙的善美之举,不用我教,你应该也可以办好的吧?”
保镖被刺得抬不起头的扯了扯嘴角,忙摸出手机酝酿情绪的打通了那个电话。
等他“真情实感”的把一个紧张老板“伤病加重”的保镖,演绎得格外完美,并肯求对方赶紧过来后不到一分钟,就挂断电话朝病床上的老板望去。
“何小姐刚被警察带走了!说是死了人,她正在被带去警局问话的车里……”
林隋洲瞬间起身下床,一边脱下病号服穿回自己的衣服,一边淡淡吩咐:“再打过去问问人正被带往哪个分局……”
何尔雅这边再又接了通电话报出分局名称后,便在两个表情严肃的警察眼神下把电话挂断。
他们跟她说,夏浓死了,而她是最后一个与她通话的人。
一路上,何尔雅都沉默的在想一个问题。她觉得任何时候,都不要随便看轻一个女人。说不定在下一刻,她就会陷入疯狂的干出惊爆之举。
生命是如此之重,却也如此之轻。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没就这么没了,而且还一拖三的弄没了三条人命。
当然,她只为生命的消亡而略感惆怅,并没有为杀人凶手而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