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是我爸撞死的,他凭什么要遭这份罪,凭什么要负出赔上性命的代价。街面上天天有人被撞死,可没有谁会是这样的结局。他不该躺进那么冰凉的地方,又被推到火中去烧成灰烬!”
“他该守着我看着我长大,让我不被那个人渣奸/污!你们何家毁了我原本可以的幸福人生,把我推向了炼狱。既然我活得如此痛苦,自然也要让我的仇人比我更痛苦才行!!!”
她又泪又笑的说到最后,神色变得非常的疯狂与狰狞。
“原来如此。”弄清了仇恨的原由,何尔雅暗道声没有找错人不会算错帐了,就朝床那儿走近两步。
“我表姐的死,是你们干的吗?”
大伯的确是杀人了没错,但也为自身的行为付出重刑的代价,她且先不与夏浓争论这个。
但冤有头债有主,把旁的无辜人牵扯进来,就是不该就是下作!更何况表姐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六个月的胎儿早产都可以插管养活了。那是两条人命,他们却如此轻贱。
还有发生在伯母与堂哥身上的事,还有被抓来顶替堂哥被割喉的那个孩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激得何尔雅双眼发红的恨得直咬牙。
却听到夏浓讥讽一笑:“那个蠢得要死的女人啊,我找到她跟她说出过往恩怨,并扬言要她妈何初云与她那个狗男人的性命,她就直接跪下来哭着求我了。再后来我就说,如果她能用自已的命去换何初云的命,我就放过何初云。于是,她就‘呼’的一声飞下去了。实则,我是想要她的命来报复何初云罢了。那个傻了吧唧的女人,真就那样跳下去了。这种报复得来的,不要太轻松,哈哈哈哈……”
“夏浓!”姜岚惊呼出声,从床的另一边冲起身就想要护住她。
“阿光,带人给我摁住她堵上嘴,其余的人谁都不许动,我要亲自动手打烂她的嘴!”厉喊这句的同时,何尔雅直扑床上的夏浓而去。
她不同于一般的姑娘,至何家变故后,她不知跟多少年长妇人吵过嘴,跟多少混蛋打过架,甚至一度被传为小疯子。所以夏浓这样的,哪里可能是她的对手。
何尔雅出手又快又狠,不到三个回合,就把人压在身下掐住脖子的“啪啪啪”打起嘴巴来。
“你爸化为灰烬了你恨,那我妈呢。她被姓薛的小崽子碾得身首分离,还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帮忙接上的,我他妈的找谁去恨!本来两败俱伤的事,画上终结也可,为什么偏要做这些狠毒的报复。”
“至于你后来被人欺负了,那你他妈的有本事去把欺负你的人弄死啊。逼死一个心性软弱的孕妇,算什么本事!你们他妈的还算是人吗,牲口都不如!”
何尔雅每每恨言一句,就发尽全力的朝夏浓脸上招呼一巴。
夏浓不够她力气大,双手又被何尔雅一边一只死死压在膝盖下,所以反抗无能的只能挨打与疯叫。
何尔雅才不管她凶狠的眼神与刺耳的声音,她只管抬手落下的打。打到夏浓嘴角流出鲜血,打到自己掌心发麻也还是不解恨。
因为死去的人,再也不可能活过来。
或许被压着打的愤恨与屈辱能激发人的力量,夏浓忽然挣脱出去。快速抓住床边桌面的烟灰缸,转过头就朝何尔雅脑门砸过来。
“雅姐!”
“何小姐!”
“都喊个屁啊,我他妈打架的时候她止不定还在玩泥巴呢!”话音落下,何尔雅快速偏头避开。一把抓住夏浓握武器的手,一手抓紧她头发,把她的头朝床边桌面上撞去。
阿光在边上心惊胆颤的一声大叫:“雅姐,别搞出人命!”
何尔雅头也没回的恨道:“我的心倒是真想弄死她一了百了,可我的手它不允许。”
说着,松开手把痛累得大喘气的夏浓推下床去,跟着又面向另一个被两人压着堵了嘴的女人。
“我与你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