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拉住她,亲吻她,甚至把她压在床上,做到求饶为止。
而事后,却又在心底无尽的鄙视以及恶心。鄙夷她也与母亲一般无二,不久前才遭到了他的冷漠对待,几句不走心的软话罢了,马上又可以在他身下辗转呻/吟。
如果女人都把自己摆得如此的低贱,爱情又都是这样反复的无脑循环。那么,他需要女人与忍耐着她的意义又何在?
“林隋洲,你给我的温暖大过你有时的冷漠。我还舍不得你啊,但如果哪天失望与伤心攒够了,不用你说我也会离开的。所以,对我好些行不行啊林隋洲?”
有时完事后,她会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这样说。
温暖,他什么时候给过了?他从答应她交往的最初,就目地不纯的想利用她做一次试验,看看自己能否正常的与女人共处。
他从来没有投入过真心,像个旁观者,借着陪她玩一场名为爱情的游戏时,在从旁分析自己可以耐受女人到什么程度而已。
但结果是失败的,他从她身上并没有获得任何的快乐。以他的能力手段,查到她的学校并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