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话题,“糯糯,你还记得之前攀岩时打的赌吗?我记得你比我慢了一丢丢。”
江姜冷漠脸,“怎么?你想要赌注?你个子高,赢的不心虚?”
池慎脸不红心不跳,“不心虚,你可是愿赌服输的女王啊,说话一定会算数吧?”
江姜冷哼一声,吊他几秒才说,“行吧。”
池慎露出笑容,“那说好了,你还欠我一个承诺。”
江姜不想理他,自顾自洒调料,两条鱼烤的金灿灿的,香味扑鼻。
江姜弄好自己的,也不管他的了,开始慢慢吃。池慎自己弄好后死皮赖脸凑过来,“哇,鱼好香,你手艺真好。”
江姜不理他。
池慎又问:“糯糯,你生气了?”
“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一个承诺而已,你居然还要跟我生气......”池慎突然想起之前郁璨的现实版教学,他装作一脸失落的模仿着来了一下。
可惜江姜不吃他这套,“你干嘛?阴阳怪气的?”
池慎:“......”
阴阳怪气?我演技这么烂吗?
郁璨这样你怎么没这么说?
江姜不管他抽风,她欣赏着漫天繁星,慢慢吃她的烤鱼。
她忽然道:“池慎,咱们以后四处漂泊,去全世界自驾怎么样?”江姜走过不少地方,但想想和池慎一起去,应该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再者这个世界很大,还有太多地方她没去过。
池慎愣了几秒,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眸中划过一丝失落,“好啊。”
他现在这样,反正也什么都不能做,和她走世界也挺好吧。
江姜没发现他的不对,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他们自己改装一个车子,规划好路线先绕着赤道走一圈,再从北极到南极走一圈。
两人在一个帐篷里躺在睡袋中睡下,听到她呼吸平稳下来,池慎悄悄拉开睡袋出去。
江姜本来是睡着了,但她在外面多年,已经养成了警惕的习惯,听到动静便醒了,见是他出去,她以为他去解决生理问题了,便又睡去。
池慎走远了些开始打电话。
第二天三点多,江姜才从梦中醒来,再一看,池慎已经不在了。她闻到外面的香味,迷迷糊糊出去。
门口立着一张大的七彩遮阳伞阻挡了阳光,池慎随意坐在伞下的蒲团上,单手玩着手机。他面前摆着一张野餐布,上面摆满了菜,还用保温罩罩着。
江姜惊讶,这一看就不是他做的,“你找人托运的?”
池慎一脸邀功,“是啊,怎么样?我是不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江姜捂嘴做呕吐状,眼中却全是笑意,她转身回帐篷里拿着洗漱用品出来简单洗漱完,便坐到他对面的蒲团上。
两人慢慢开始用餐,他们也不是多话的人,偶尔会交流几句。
吃完饭已经四点多了,江姜打算动手收拾,池慎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一个眼罩戴在了眼睛上,他牵着她的手在她耳边道:“一会儿会有人来收拾,送你最后一个惊喜。”
江姜从他拿出眼罩时便猜到有惊喜了,她配合的任他戴上,跟着他走。
池慎本来怕她戴上眼罩步伐不稳,一直很小心,结果江姜脚步稳稳当当,只看步伐根本不知道她戴了眼罩。
池慎有些惊讶,但只以为她是自小习武,底盘稳。
江姜也没打算说,她其实有段时间失明过将近一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那次失明是她跟着几个朋友一起练跑酷,当时后空翻时意外撞到了障碍物,本来是伤了头,结果眼睛受到压迫,短暂性失眠。
现在她头皮上还能看到缝针的痕迹,也幸好不是伤在脸上。江姜想起有些感慨,当初她一度怕了,想着等恢复光明也不玩了,结果身体一完全好,照玩不误,只是那之后跑酷极少玩了。
走了十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