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就砸他。
周建业轻轻松松接过去, “看不起居委会大妈?”
魏芝兰:“激我没用。”不待他开口, 就把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告诉周父。
周父打量周建业好一会儿, 不见他心虚, 也不见他害怕, “你又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周建业一脸的无辜,“让妈有点婆婆样儿,就这么怀疑我,真是我亲爹妈。”扔下报纸起身走人。
周父:“干什么去?”
“喊我媳妇儿起来吃饭。”周建业甩一句, 大步上楼。
周父转向楼梯口, “我敢保证这小子绝对有事。”
“没事不可能撺掇我当恶婆婆。”魏芝兰看着空空荡荡的楼梯口, 眉头微皱,“难道是有人给和平表白?被他撞个正着。他不放心, 就想用孩子拴住和平。”
周父想想,“有可能。”又朝楼梯口看一眼, “他干得出来。”
魏芝兰问道:“那我是说还是不说?”
“不说!”周父说得异常干脆, “老大的事还不知道怎么办, 哪有空管他。”
魏芝兰一想到那位难缠的亲家, 脑袋就一抽一抽的痛, “算了,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去洗脸吧。和平下来咱们就吃饭。”
周父洗漱好, 林和平正好下楼。
周家的餐桌是可以坐八个人的长方桌。今天九个人,周建业没等父母开口,就拿着高凳子挤在林和平身边。
两位长辈看到这一幕, 越发确定周建业担心林和平被人拐跑了。
在心里腹诽一句,你小子也有今天。便装作没看见,该吃吃该喝喝。
饭后,魏芝兰把身份证给周建业,就随周父出去串门。
两位长辈一走,紧张的食不下咽的林平安和林安宁才敢长舒一口气。
林宁宁好奇地问:“姐夫,今天真去爬长城?”
周建军和段芬芳打算去找各自学校领导,正在门口换鞋,闻言夫妻二人异口同声,“爬什么长城?”
林宁宁下意识问:“还有几个长城吗?”
段芬芳:“不是。我的意思早几天下了一场大雪,这两天化雪,那边到处都是水,你们怎么爬长城。”
城墙上有水,林宁宁不敢了,眼神询问周建业,不去爬长城,还能去哪儿啊。
林和平道:“去紫禁城。你们仨进去,我和你姐夫去别的地儿逛逛,中午在门口集合。”说着转向林平安。
林平安明白,这是问他能不能照顾好弟弟妹妹。
去年今日,林平安不敢答应。
在外省待半年,林平安早已学会了问路,坐公交等等,干脆说:“你跟我们说坐几路车,我们自个过去就行了。”
周建军:“你们要是想逛逛,就不用坐车,最多走半小时就到了。”
林平安没来过首都,闻言只有一个想法——挺近的,就问林和平,“走着去?”
林和平看一眼周建业。
周建业把搭在长椅上的围巾递给她。
林宁宁立即去换鞋。
周建业眉头一挑,“宁宁,你的围巾和帽子呢?”
“我不冷。”林宁宁低着头摆摆手。
周建业:“不冷,昨天坐在火车里,你包的只露一双眼睛。”
林宁宁的手僵住。
段芬芳忍不住笑了,“小孩子爱美,你说他做什么。脸和耳朵冻烂了,女孩子见着他绕道走,明年你不提醒,他也会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林宁宁趿拉着周家人给他准备的棉拖就往楼上跑。
周建业故意问:“干什么去?”
“忘了拿钱。”
林宁宁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林安宁小声问,“大姐,宁宁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林和平想也没想就说。
林安宁:“你找过他老师?”
林和平奇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