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倒回去,往北走两百米, 看到一排房子,俩人数一下,有十三间。
待两人走近, 就发现最东边那间是老师办公室,余下十二间分别是二、三、四、五年级。
县长转向书记,道:“看来那人说得都是真的。”
书记注意到学校前后都有很大一片空的,心里有个主意,嘴上说,“明天让会计把房租送过来,再预付,预付半年。回去让人下去看看,青苗县还有多少像这样的小学。”
“好的。”县长应下来,也不想再暗访,担心又遇到“刁民”,“接下来去砖厂?”
书记颔首。
抵达砖厂,工人还没下班。
俩人装成工人家属来找人,也没能混进去。
县长不得不亮出身份,才被请进去。
三天后,砖厂先前送来建墙的砖用得七七八八,林和平再打砖厂电话,无人应答,担心砖厂提前出事,立即让林丰收载她过去。
发现烧砖的窑还在,大门被贴上白色封条,林丰收好奇,“出啥事了?”
“砖厂厂长犯事了吧。”又解决一件压在心底的事,林和平暗暗松了口气,“附近还有没有砖厂?”
林丰收摇头,“这个砖厂大,每天生产的砖足够青苗县用的,利润还低,小砖厂根本没办法生存。但隔壁县有一个。”
林和平:“那就去隔壁县。年前务必把院墙搞好。”
隔壁的砖厂离青潭镇很远,俩人到那边又回来,工人都下班了。
林和平本想煮点方便面对付一顿,打开柜子,只有挂面和青菜。
林和平叹了口气,拉开炉子烧水,就去洗菜。
菜洗好,水沸腾,面丢进去煮沸腾,就加芝麻油和盐以及青菜。
青菜煮熟,林和平没了吃的**。
十月四日,周六下午,林宁宁从市里回来,林和平不舍得把他一个人仍在厂里,就把他带去家属院。
林宁宁放下东西,就嚷嚷他坐车坐累了,出去走走。
周建业望着小舅子快速逃走的背影,很是想笑,“媳妇儿,咱家宁宁越来越懂事了。”
“他又干什么了?”林和平好奇地问。
周建业:“知道你我小别胜新婚,不好意思当电灯泡啊。”
林和平被他的话说愣住,反应过来朝外看去,哪还有林宁宁的影子,“自作聪明。”
“难道不是?”周建业转向她。
林和平张了张口,想说不是。林安宁的那番话冷不丁出现在耳边。
周建业不过随口一说,见她竟然在思考,心中诧异,随之暗喜,试探着拉住她的手,没被甩开,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肩头。
林和平回过神,发现她被周建业圈在怀中,条件反射般想挣扎。
周建业知道她只是不习惯,并非厌恶,非但没松手,还把人往怀里带,“媳妇儿,咋了?”
“你你你——”
周建业:“你饿了?”
“不是!”
周建业眉头微动,“那就是想我了。”
“我我我——”
周建业点头,“不用解释。我都懂。”
“你懂什么?”林和平下意识问。
周建业移到她耳边。
林和平想也没想就推开他。
周建业朝隔壁努一下嘴。
林和平担心被张政委一家三口听来去,顿时不敢动,压低声音提醒他,“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周建业瞧着她虚张声势的模样很是想笑,“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干什么。媳妇儿还是觉得我想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
周建业正想继续,瞧见她的耳朵不自觉红了,调侃的话咽回去,忍着笑问,“你不是说最近不过来吗?”
“安宁下周回来,我下周就不过来了。我过来还有件事。”
周建业抵在她肩上的下巴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