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你忘了吗?我祖父还说我是神经病。”他摩挲着她的脖颈:“簌簌会怕我吗?”
江簌:“不会。”
“簌簌会舍得我吗?”
“不舍得。”
江簌说话除了给人挖坑的时候,从来都是直白的。
程粤喉头一紧,眸光深沉。
他低低地笑:“嗯,对啊,所以你看,我们像不像天生一对?”
江簌想了一秒:“像。”
她怎么这么可爱?
每句话都能甜滋滋地填到他的胸中去。
程粤的眸光变得更深了。
他好喜欢她。
他好想吃了她。
程粤摩挲着她后颈的手变得更用力了些,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覆身而吻,另一只手解了她的长发。
江簌也抱住了他的腰,她的手指轻一用力,就能感觉到他薄薄衣物之下,绷紧的有力的肌肉。
程粤的额上渗出了点汗水,但这并无损他俊美的面容。
当他极富占有欲地注视着江簌的时候,浑身好像都在往外散发热烈的欲-望气息。
程粤明明已经欲-望磅礴,但还在竭力克制,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江簌的后颈。
江簌无师自通,歪了歪头,一下想到了她穿越前差点要上的成人课程。
她曲腿,勾了下程粤的腰。
她没上过成人课程,但她学过很多舞蹈,她的腰腿很有力量,又同样柔软。
江簌窝在程粤的怀里,这才显露出一分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少女的娇憨。
她懒洋洋地轻声说:“我早就成年了。”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程粤重重吻住了她的唇。
少女看上去纤弱,但力气却是出奇的大,一勾住他的衣襟,就把他的纽扣全扯崩了。
白皙的手指就这样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程粤的肌肉线条相当漂亮。
江簌歪着头,还本能地在上头画了两个圈儿。
江簌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程粤也不觉得女孩子在床上应当要柔弱。
程粤更兴奋了。
他浑身的肌肉绷紧,亲吻江簌时,添上了几分属于成年人的情-色意味。
江簌素白的手抽走了他腰间的皮带。
她没上过课,当然其实也不太了解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他们谁都没有尝过个中的滋味儿。
但江簌的性格喜欢就是喜欢了,也不扭捏,也不娇弱。在组织里的时候,男性女性都是一样的杀手工具。她当然不会觉得,女孩子在这样的事上不能主动一些。
江簌看了一眼,还是站在舞台上时又冷又酷的模样,她轻轻眨动睫毛,说:“好大。”
程粤几乎疯了。
……
程粤到底还顾忌到第二天的活动,江簌是要穿礼服的。
他极力克制着没有在江簌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江簌就没有顾忌了,她好像甩开了一切的束缚,她抱住程粤的脖颈,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这是她本能的攻击行为。
可这样的行为落在程粤身上,反倒激起了更多的火光。
他太喜欢江簌了。
恨不得把一切都给她。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徐大志给江簌打电话,一接通张嘴就说:“公司安排的车……”
程粤拉了拉被子,将江簌往里头掩了掩,然后伸手夺过去:“不用公司安排了,江簌有车。”
那头徐大志足足愣了十余秒,然后才反应过来接电话的是谁,忙结结巴巴地开口:“程、程总?!”
“是是是,听您的。”徐大志连忙说。
程粤应了声“嗯”,就挂断了电话。
程粤给江簌安排的车,是丘奇先生特别准备的,一辆全球限量的古董外壳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