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闻言,吓得直发抖跪地道,“公子,是这丫头向微臣讨了金疮药。”
“这没你的事,去夫人院里候着。”柳南之冷声说道。
那太医急忙起身,回了院。
芝芝身形一僵,她忍着痛跪地道,“公子息怒,奴摔着了,便想要些金疮药。”
柳南之摩挲着那瓶盖,挑眉道,“你治伤用得着这么好的药吗?”
芝芝急忙认错道,“是奴没了规矩,还望公子莫怪。”
柳南之将芝芝拉起,他随手拿了一树杈,划着芝芝身上,芝芝瞳孔猛缩,浑身僵硬。
他拍着她肩膀轻声道了,“芝芝放轻松。”
直至柳南之划到芝芝膝盖,他手捂住了她嘴,树杈狠狠戳着那伤口处,芝芝瞪大了双目,疼得直叫唤。
柳南之捂着芝芝的嘴,所幸没传出声响,他凑近芝芝耳边,轻声道,“别吵着夫人歇息。”
“你来这不是享福的,让你跪着便是不能上药,瘫了那便是你命不好。”柳南之眼神晦暗地狠狠戳着那处伤口。
芝芝实在疼得受不了,眼里的泪掉了下来,柳南之愣了愣,他感受着手上的湿润,竟笑了起来。
他从前见谢悠哭,只觉得心疼,如今他见芝芝哭,却是甚是愉悦,他手上的劲更大了,芝芝疼得翻了白眼,直直倒了过去。
柳南之整理着衣衫,见芝芝昏在那,也未想管,任由她倒那,活不活全凭命数。
芝芝命大,她还是醒来了,她腿上满是血迹,疼得动弹不得,芝芝闭上了眼,她挪着屁股挪到了谢悠门前。
谢小姐心地善良,见她如此应是会搭救她。
不出芝芝所料,谢悠见她如此,终是不忍心将救了她一命,嘴里不停念叨着,“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芝芝躺在榻上那刻,她就在想为何这佛祖不叫柳南之这等奸佞之人不得好死。
谢悠院内的大夫是柳南之各地寻的神医,治她这双腿自是轻而易举,恰逢柳南之这几日有事需外出,她可在静养几日,腿就好利索了。
芝芝终日跪求佛祖叫柳南之突发疾病死在半路,可佛不渡芝芝,柳南之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柳南之多日未见谢悠,心里念着,回府便直奔谢悠院。
芝芝知谢小姐心里苦,被柳南之这疯子欢喜,那便是遭罪。
谢小姐性子刚烈,柳南之在乎谢小姐,他一在谢小姐碰了壁不舍得朝她生气,芝芝便成那受气包。
起初,只是像前世那般打芝芝泄气。
后来,柳南之强迫了她,同她做了那事,芝芝洗了很久,还觉得自己脏。
再后来他扒了芝芝衣衫,将她挂在那院中。
芝芝知晓这府中暗卫多,她如今光着身子被这么些外男见着了,真是没脸活了,她拿着白绫悬挂房梁想着了结了自己。
柳南之淡淡道,“若你不想陆清他便早你一步见阎王,便乖些……”
芝芝那日眼眶通红盯着白绫盯了很久,终究是收了起来。
若是这么死,陆清未保住不说……她这几月来受得罪也是白忍了……
可芝芝从未想过她会怀上柳南之孩子,都说有孕是件好事,可她知晓自己有孕那日只觉得心底绞痛,气得一口鲜血猛地吐出。
她明明身子寒,不易有孕,在大周宫为了稳住地位,天天喝那坐胎药,肚子没个动静。
如今,在这柳府却阴差阳错怀了这孽种,还未等柳南之知晓,芝芝便每日用力敲打着孩子,想叫他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她肚子。
可这孽种命大,芝芝试过百种法子,就是不见红。
直至肚子大了,埋不住了,柳南之知晓了她有孕。
柳南之面色阴沉地摔了茶杯,拽着她衣领,将她狠狠摔与地下。
芝芝忍着痛,牵强笑道,“公子,可是奴又做错了些什么?”
柳南之未理会芝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