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他们骑的是公鸡还是母鸡哇?”
“......呃、公□□,头顶有金黄色的毛,尾巴长长,羽毛超级漂亮的那种。”
刚开始还觉得很好笑的厉医生:“......”那是锦鸡,你这个文盲!
辛夷听得入神,惊呼连连,于是舒檀顺理成章地道:“我们来看动物世界吧?”
接着也不知道点开的是哪个视频,看着看着忽然传来一句经典解说:“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的季节......”
辛·十万个为什么·夷这时又提问了:“大伯母,□□是什么东东哇?”
舒檀:“......”
厉宁述一见她傻眼了,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幸好不是问的他,要不然还得花心思编故事。
正当舒檀被缠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门铃响了,她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有客人来了,辛夷,快去看看是谁?”
“好哒!”辛夷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爬下沙发,跟在厉宁述后头跑去迎接客人。
只一会儿就掉头跑回来,趴在舒檀耳边小声道:“是个阿姨哦。”
舒檀愣了一下,好奇起来,难道是来找厉医生看病的?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见厉宁述转身引着客人进了门,等见了人,舒檀恍然大悟,这人是见过的,曾文野那个之前给孩子用药结果把孩子差点治坏的朋友,后来曾文野还托她帮忙问过厉宁述收不收学生,说朋友想拜厉宁述做师父,结果被回绝了。
之后就没消息了呀,这次来是为什么?
舒檀有些惊愕,随即脑子一转,不会是又把小孩治坏了吧?
可是左看右看,也没见带着孩子来,应该不关孩子事,那是......
正当她各种猜测时,对方已经跟厉宁述交流上了,“......厉医生,我是真心想跟您学习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中医......”
这下舒檀知道为什么了,于是下意识去看厉宁述,他之前说不会收学生,现在会不会改主意?
厉宁述当然不是能轻易改变主意的人,他摇摇头,“何医生,我想曾文野应该把我的意思转达过给你,我现在还没有与能力去带徒弟,所以很抱歉。”
“我知道,但是厉医生,问我很多都可以自学的,只要能跟诊,我什么苦都可以吃的,就、就是不想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她神色黯然地低着头,片刻后又抬起,满脸央求。
厉宁述还是摇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得原则,如果原则底线能被轻易打破,那还叫什么底线。
但舒檀却看得很不忍心,她想起那天那个虽然蔫哒哒但还是将老黑叫成罗小黑的小朋友,也是虎头虎脑的,比辛夷大不了几岁,可看起来却没有她身子骨结实,不由得动起了恻隐之心。
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厉宁述的手背,靠近过去,悄声跟他求情:“就跟诊而已,你门诊不也带着康师弟嘛?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赶啊。”
厉宁述转头瞪了她一下,将她看得脖子一缩,但还是央求地看了她一眼,“你想个办法嘛,介绍个老师也行啊。”
这也是个解决办法,他不想带徒弟,那就让别人带。
“这样吧,我带你去见我叔叔,看看他愿不愿意收你做徒弟,在药铺的话,能学到更传统的中医。”厉宁述转眼就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
何医生原本还以为已经没希望了,不想又忽然峰回路转,不由得直跟厉宁述道谢,又感激地看看舒檀。
她知道是舒檀帮了忙,但舒檀却赶紧摆摆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厉宁述收起桌上的豆子,将辛夷的小书包收好,然后喊她:“辛夷,走了,回家了。”
辛夷歪靠在舒檀身上,恋恋不舍,“我还想和大伯母玩。”
“下周再玩,大伯母明天就要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