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后做的不对,这些大人都应该指责太后,跟您有什么关系呀。相反,您为了黎明百姓和边关稳定不惜背负不孝的罪名,是一个大大的明君!”萧瑜听话地从他身上爬开,大眼睛看向底下的臣子,“祖父,您说阿瑜的话可对?”
靖国公眼角瞥见脸色依旧冷沉的陛下,为自己的孙女捏了一把冷汗,“娘娘所言极是,陛下圣明。”
闻言,萧瑜知道自己得了祖父夸奖,略有些羞涩地小手抚上陛下的大手,在他手掌心勾了勾,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陛下您是明君呢,阿瑜喜欢明君。”
司马戈淡淡地瞥她一眼,依偎着他的小姑娘眼中亮晶晶的满是信任和欢喜,略翘的唇角带了两分得意。
明君二字在他嘴中无声的咀嚼一遍,握紧了手中的柔若无骨,随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底下双鬓斑白的承恩公,“太后是朕的长辈,做错了事那就女债父偿。承恩公年岁也大了,不宜过度操劳,日后便在府中颐养天年。”
这是要承恩公退出朝堂了,承恩公身形伛偻了几分,顿了一会儿恭声应是。
罢了罢了,昔年总是亏欠了小女儿一分,他在心中如是感慨。
一场简单的小朝会散去,几大重臣不约而同望了一眼帝王身边娇笑的小姑娘,各有思量。但无疑,新后平息了陛下怒火,证明了其在陛下心中的特殊,靖国公的脚步第一次超过了申相国,看上去轻快矫健。
“陛下,您去看阿瑜的未央宫了吗?”萧瑜等大臣都走了才忙不迭从龙椅上起身,她觉得有些硌人,坐着不舒服。但她又想和陛下黏糊在一起,于是蹲下身子将脸贴在陛下的腿上,就仰着头眼巴巴地问男人。
未央宫是皇后的宫殿,也是萧瑜日后数十年都要居住的地方,她把那里暂且当做自己的家。
“一座破烂的宫殿,有何可看的?里面空落落的不及朕的太宸殿一分。”司马戈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小姑娘细□□腻的尖下巴,话中隐带两分嫌弃。
萧瑜被嫌弃有些不高兴地皱皱鼻子,但未央宫确实不如太宸殿大气华美有气势。
“但日后陛下和阿瑜睡在一起,也要在未央宫。”她低着头嘟嘟囔囔。
司马戈闻言挑了挑眉,薄唇微勾着轻笑,“你倒是自信。”
也真是不知道害羞两个字如何写。
萧瑜咧着嘴笑了,可不是吗?没有阿瑜的亲亲陛下一定会做噩梦的。“阿瑜是陛下的小宠后。”每日陛下还要宠幸她,她很得意。
宠后?司马戈的神色有些古怪,而后想到什么大笑出声,一张脸灿若桃花,上挑的眼尾潋滟勾人。
萧瑜有些看呆了,但不知道陛下为何发笑,就直愣愣地蹲着看他,大眼睛清澈见底。
笑声戛然而止,高高在上的男人目光变得幽深,宫人们识趣悄然退下去,不过几息偌大的宫殿里面只剩下他们二人。
“小傻子,你可不是朕的宠后。朕告诉你,要想做宠后,就一定要听话,听朕的话……”司马戈的动作有些粗暴,夹杂着急切、急躁,长臂一伸将小姑娘完全容纳进了他的怀里。萧瑜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薄薄的衣料挡不住温热的触感。
男人的眼睛变得漆黑如墨,他虽厌恶男女之事,但也并不是无动于衷的柳下惠。
这是他一个人的小傻子,乖巧听话。
司马戈的手掌缓缓地穿进了轻薄的罗衫,萧瑜脸红红地拱进他胸膛,甜滋滋地想陛下还说自己不是小宠后呢,按照大伯母说的想必很快她就可以生下小皇子或者小公主了吧。
然后她就会成为既有宠又有权还有子女的皇后,羡煞旁人。而到时陛下一定成为了明君,她就会快快乐乐长长久久地活着。
最后,陛下又歇在了未央宫,萧瑜窝在男人的怀中呼呼大睡,已经将今日萧莹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而今日的上宁宫和靖国公府显然是不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