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没有跟他握手的打算,说话间,脸上的表情,甚至是仿佛连眼睫毛都透着股傲娇:“这种装腔作势的自我介绍就免了,睡了三年,我连你宋家祖宗十八代都清楚,有什么好正式介绍。”
宋屿墨碰不到她的一片肌肤,嘴角却浮笑:“好。”
纪棠看着他笑就碍眼,没给什么好脸色。
宋屿墨的状态,很符合当下一句词:舔狗。
要说舔狗舔到一无所有就是这样,纪棠连他献殷勤递来的大衣都不披,宋屿墨还心心念念着这样的寒冬腊月天气,她穿的少,会感冒生病,以至于让宋途将车开进来。
半步,都舍不得让她多走的。
这个点,保镖又不在。
纪棠别无选择,只能上车。
在宋途给她递水的时候,不经意间将水滴了两滴在她裙摆上。
宋屿墨在旁边,有些抱歉,嗓音出奇温柔的说:“我赔你裙子。”
宋途滴的水又不是硫酸,大可不必。
纪棠想也没想拒绝,结果宋屿墨坚持要赔她一条裙子。
在场,还有宋途插话:“纪小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宋屿墨是变着法子,找着借口想要送出这条裙子。
他在去往纪棠家的路上,将后座的礼服盒拿了过来,缓慢地,递在了女人的面前。
礼服盒打开,里面是一条星光闪烁的紫蓝色裙子。
面料薄如蝉翼,一针一线都精致无比,相比之下,她白天扔垃圾桶的那条高奢礼服裙就显得不够看了。
宋屿墨相当隐晦的暗示着心意,望着她的目光里温暖又清澈:“你喜欢这个颜色吗?我还有另一条同款颜色的。”
他怕纪棠看见紫蓝色会迁怒,同时准备了两条。
纪棠捻了捻裙子一角,脸蛋表情特别不在意:“还行,勉勉强强吧。”
第64章 (我只是太想纪棠了。...)
黑夜仍在延续, 在近凌晨前,京玺壹号别墅灯火通明,一楼客厅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并排站好,不敢平视端坐在沙发处的宋夫人。
管家在旁,言辞严厉地挑了个人问:“机会已经给过你们了,要是再敢有隐瞒, 明天都别来上班了。”
这话无疑是让众人慌了神, 不提别的,单凭高薪水, 别墅男女主人都经常不回家这点,这份工作可是打着灯笼都没处找的。
被点名的那位, 战战栗栗的低着头说话:“夫人,我们也不知道宋总今晚的行踪, 他平时回家的次数不定,纪,纪小姐上周前跟宋总回来过一次,连夜又走了。”
纪棠来过?
宋夫人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她有意防着儿子和纪棠离婚后还有来往, 却没到派人跟踪的地步, 多半都是打电话平时问一下宋屿墨的行程安排,以及他在哪里过夜。
怎料千防万防, 还是没有防备的住!
宋夫人当下冷了脸色,直到别墅外面传来开门的动静也没起身。
暗处的走廊,缓缓地出现一抹高挺的西装身影, 他走到灯光处,精致五官的轮廓被照映着, 眉目间淡得出尘。
近乎在同一时间,宋夫人的视线就注意到了宋屿墨手上拎着的礼服盒,与他这身精英淡漠的装扮不怎么搭配,偏偏他仿佛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有旁人在,宋夫人要脸面,所以让在场的保姆都离开。
宋屿墨放下礼服盒,语调平和自然,没半点起伏:“您怎么来了。”
宋夫人已经没心情跟他嘘寒问暖一番,继续冷着脸色:“屿墨,我这边拿了她一件礼服,你就眼巴巴送过去,也不怕被她笑话?”
宋屿墨听言,薄唇扯了扯:“她连笑话我的兴趣都没有。”
宋夫人难得动怒,当着宋屿墨的面,也没添油加醋,只是原原本本的将纪棠今晚在晚宴上挑衅的事情告诉他。
宋屿墨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