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灰尘之类的杂质，而是一个纸团！
方羽眼神微凛，立即将这个拇指大小的纸团打开。
纸团展开后，在皱巴巴的纸上，可以看到写了一句话。
字体并不大，字迹也很潦草。
方羽眯起眼睛，仔细地看，才看出这句话写的是什么。
“姬星源在蛮荒界，去找他，暂避擎天尊！”
这句话，让方羽心头大震，脸色立即变了。
这个纸团出现的地方，还有这看起来写的时候非常焦急所导致潦草至极的字迹……都指向在纸团里留下这句话的，很可能就是疯老头！
这句话，面对面的时候，疯老头没有说出来，而是选择写在纸上，把纸塞进诛仙笛内，让方羽自行发现后再打开……
这样的举动，说明疯老头在躲避着某种监视！
可疯老头出现的形式只是留在墓碑内的一道印记！
这样的形式，本身就能避开绝大多数各种形式的监视或窥探。
可疯老头仍选择用这么原始的方式来传话，那就意味着，他认为以印记的形式，仍躲不过那道监视！
监视来自于谁！？
难道……就是纸上所写的擎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