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先吃吧!吃完了你也给我洗洗去,这么脏,得多少细菌啊!你闺女那么小,受得了么?”
冯团长将目光从自家闺女身上收回,摇头不认同道:“快拉倒吧!你不知道咱闺女成天儿在外面儿打滚儿啊!比小子还淘呢!你瞧瞧她这张小脸儿哟,啧啧,咱鼻尖儿这儿还有土呢!”
冯团长媳妇儿听了,迟疑的看过去:“不能啊,她回来我刚给她擦的脸……哪儿有啊!你又胡说了!”
“行行行,我胡说!我胡说!”冯团长嬉笑着一把接住自家媳妇儿扔过来的毛巾,嘿笑着起身洗漱不提。
午饭过后,对自家孩子饭量增加有所感受的几位老爸,纷纷给楚上校拨去了电话儿:“老楚啊,我今儿才发现,我儿子(闺女)以前吃饭那叫一个难啊,每天就吃那么几口,比吃猫食都少!诶!这才多长时间没注意啊,这饭量见涨不说,食欲也旺盛了,几乎都不挑食了!这点,咱得表扬你……们家湛湛嘿!”
“呵呵。”听到表扬,内心颇有些自得的楚大队长很有.闷.骚.嫌疑的板着脸,正声道,“这有什么了,这运动量一沓,搁你你也吃的就多了,这也值得大惊小怪啊?没见识哟!”
得瑟两句话,楚先生淡定的放下电话,得意洋洋地哼了声:“叫他们之前找碴儿!”
韩子禾见他孩子气一般地甩甩头,那副欠揍的样子,颇有他儿子找抽时的神韵,不免抿嘴起身,就手将一旁的靠枕扔过去,提醒:“你要是不困了,就去院子给你儿子做靶子去吧!你儿子又要学射箭了!”
“又要学?!”楚大队长闻声,当即耷拉下眉眼,无奈道,“你没跟他说再有一个星期咱们三口儿就要去旅游的事儿?”
“你说呢?”韩子禾睨了他一眼,“那小东西之前还让我做仿真的战马给他玩儿呢!”
提到这个,韩子禾郁闷得就像吐两口淤血出去:“你说说你儿子啊,多大点儿的人儿啊!怎么想的就这么多呢?还战马?!我看干脆带他去动物园儿骑一骑真马算了!”
“你能骗的过去的话,你可以试试啊!”楚大队长这会儿也不打算再给午觉补个眠了,干脆坐到竹榻上,笑道,“不过,媳妇儿,我可把话说前头啊!咱那儿子鬼精灵着呢,你要是没骗过去,到时候他说不定又要敞开要价儿了!”
提到自家儿子身具的滚刀肉个性,韩子禾也头疼不已:“你说说,这小东西怎么就肉烂嘴不烂呢!只要打定了主意,就是揍他都不管用!”
说到这儿,身为家长的韩老师开始脑补起来:“你说……这孩子将来长大了,咱们怎么管呢?打他他也不怕,说他他还有选择的听,将来要是往正道上走还成,不然可真有的愁了!”
眼见她越想越焦急、越脑补越发愁,楚大队长对自家媳妇儿的联想能力佩服之极。
对于自家媳妇儿犯愁的事儿,楚大队长倒没想那么多:“嗨,反正都是这么回事儿,咱做家长的要管不了,社会国家总有能管他的,实在管不了,还有个大义灭亲不是!”
“闭嘴吧你!”韩子禾这回直接扔枕头了,“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你是不是他爹啊!”
“你看看,你看看!我要是不说吧,你说我不关心,我这说了,你又说我不是当爹的!”楚大队长接住枕头,揉揉手腕儿,嘶——他媳妇儿这回扔东西带上了内劲儿,倒让他吃力许多,“再说,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么!你想想,凭咱俩的为人、和对他的教育,再想想咱们家庭的氛围和大院儿的环境,这孩子将来差不了!你别想那么多!”
“而且,他五岁你想他十八岁之后的事儿,等他十八岁了,你又得为他三十八岁操心,累不累啊!”楚大队长给媳妇儿递上一杯水,轻笑道,“这人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把大方向抓住了,时常关注一下就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你以为我是你啊,心那么大呢!”韩子禾嗔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