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安胎药,养胎期间,最好少动气,莫要胡思乱想,保持精神愉悦,还有切忌房事。”梅英说道。
红雪脸上浮起感谢的笑容,“我会的,多谢梅大夫。”
“不必客气。”梅英浅笑了一下,回答。
梅英开完药方后,白玉微笑挽留道:“梅大夫,留下来喝盏茶再走吧。”
梅英摇了摇头,婉拒道:“不必了,我待会儿还有些事。”
“药的话,我待会儿让人去你那取吧。”白玉沉吟着,蹙了眉,有些发愁,不知道该找谁去。
梅英正整理完药箱,听到白玉的话,却道:“我会托人给你们送来的,还有去疤生肌的药我会一并叫人送来,我看你腿上的伤已经上过药了,那药很管用,不必再用其他药了。”
白玉美眸掠过一丝诧异之色,不禁道:“梅大夫,怎么我涂了什么药你都知晓?”
听出她语气中的惊讶,梅英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略显俏皮的笑容,然很快又被压了下去,她脸上又恢复温婉沉静之色。
“这味道我熟悉。”梅英淡淡道,其实她不仅耳朵灵,鼻子也灵,她知晓那药定然是桑落给她的。
桑落喜欢白玉,梅英感觉得出来,不过她心里却没什么妒忌。
她觉得自己是喜欢桑落的,不过她看不见,不知晓真正的桑落是什么模样,所以还会有一种距离感,她虽然常对桑落说要以身相许,但主要的,枯燥乏味的生活添一丝色彩而已。
她对桑落的喜欢,其实与正常的男女情爱是有区别的。
她知晓自己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她融不进别人的生活,别人也插不进自己的生活,她其实更喜欢孤独一人。
但是孤独久了,也会想着有个人能够多陪自己说说话。
白玉让送小蕖梅英离去后,白玉才向红雪问道:“红雪,你真决定好留下这孩子了?”
红雪抚了抚肚子,心头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她说出留下孩子那一刻,她感觉到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不论如何,她要为自己和孩子铺以后的路。而且跟着许子阶,她也能够和白玉一直当好姐妹,常在一处相伴。
“嗯,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红雪温柔地笑道,在看到白玉微蹙眉头后,她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了白玉。
白玉心中有些感慨,或许这真是最好的办法,白玉其实也想劝她留下这孩子,主要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想,但她又不好劝她和许子阶重修旧好。因此一直不曾提出来自己的想法。
如今红雪能够自己想通,决定要身份不要爱情,白玉自然也不会阻止,“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许先生说?”
红雪闻言不禁皱了下眉头,叹声道:“再等等吧。”
沈墨去内衙书斋之前,先去了趟牢房,沈墨先前吩咐人对活着的刺客动了刑,然而刺客坚决不肯说出主使者。沈墨也不急于一时,派了自己信得过的下属看守牢房,又嘱咐他们不许其余人靠近牢房一步,送来的饭菜一定要细细检查,随即往内衙书斋而去。
到了内衙书斋,许子阶已经等候在那里,沈墨让林立看了茶,随即让他去门外守着。
许子阶剑眉蹙起,开门见山道:“谁能想到这帮人如此大胆,竟敢刺杀起朝廷命官。大人,我猜此事定是刘暡主使!”
沈墨端起茶盏,却不品茗,只是拿起茶盖,轻刮着浮在上层的茶叶,听闻许子阶的话,他放下了茶盏,沉声问道:“先生为何如此肯定?”沈墨虽然也怀疑是刘暡,但却无许子阶如此肯定的想法。
许子阶道:“今日我从柳枝那里得知一事,前任王县令并非犯事卸职,而是被人诬陷的,听闻是得罪了这里的某位有势力的人,而此人与京中高官有勾结,便让那位高官将人办了进去,柳枝虽未言明此人是谁,但大人猜想,王县令得罪的是谁?可不就是刘暡。”
沈墨听闻京中高官之时,目光不禁凝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