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不洗身子么?”白玉望着他那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姿,娇喉不禁动了动。
沈墨呼吸滞了下,回首,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心情有些复杂,她这般盯着他看,要他如何洗?
但他脸上挂着浅浅笑容,尽量维持温柔儒雅的态度,道:“白玉,你可否先避开一下?”
沈墨本以为就算他不说这句话,她也知晓男女授受不亲,然后自行避开,但她却没有,也不知是故意亦或是无意?
还是说,这女人在所有男人面前,皆是如此大胆不知避讳?念及此,心头没由来地一阵不快。
白玉这才后知后觉,脸上浮起一抹羞赧,手略显无措地勾缠着罗带,红着脸道:“大人,奴家背过身去,不看你。”
说着腰肢一扭,迅速地背了身去,心中百般懊恼。
他一定又误会她对他图谋不轨了。
沈墨忽想起她已许久不曾再换他一声沈郎,大人这称呼未免过于客气生疏,沈墨略带着深思的目光停注在她纤媚的背影上,心口隐约的又开始犯堵。
烦躁地扶了下额,不愿再去多想,他解了衣带,褪去衣衫,进入水中,想到身后有个女人在坐着,也不知道她是否会偷看,动作不禁加快。
听到身后洗浴的水声,白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脸瞬间发烫起来,她觉得自己低估了沈墨对自己的影响力。
风拂来,撩动她一绺垂落下来的发丝,像是他的手轻抚着她的粉颈,白玉不由打了个颤,腿有些发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始找话来说:“大人,奴家方才在这附近随意走了走,发现这殿后有几棵果树,结了好些嫩红肥美的果子,可是奴家不够高,摘不到,待会儿你与我一起去可好?”
沈墨本不欲理她,却担心她转过头来,便应声道:“好。”
那低柔动听的声音传过来,白玉觉得腿软得愈发厉害,芳心怦怦乱跳,心中不停地默念着:色字头上一把刀,色字头上一把刀。
却是越念越口干舌燥,沈墨简直就是要她命的那把刀。
水声哗啦啦响起,像是加快了动作,白玉愣了下,不觉微启朱唇,道:“大人,你可以慢慢洗,不急的。”
她本意是让他慢慢来,可那语气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股勾魂的软媚,倒像是在故意撩拨调戏人,白玉娇颜一红,差点没咬烂自己舌头。
沈墨没应她。
白玉怔怔地盯着前方,耳朵听得那水声似乎更急了些,心中更加懊恼,伸着纤足往前一踢,不小心踢到一尖锐石子,不禁“哎呦”一声娇呻,疼得想哭。
真是自作自受,白玉暗骂自己一句。
身后水声停止,传来沈墨有些担心的问话。
“怎么了?”
白玉咬着牙答了句:“没事,只是踢到脚而已。”
“……”
白玉仿佛听到一声轻叹,而后静了片刻,才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概是他起身穿衣服了。
没一刻,沈墨一身水气地来到她面前,只见他衣服齐整,眉眼清朗沉静,一派温文尔雅。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疼痛而紧蹙黛眉的娇脸,然后是在她的绣花鞋面上,忽一腿屈膝半跪下来,温声道:“我看看,哪只脚?”
白玉愣了愣,本想拒绝他的碰触,却不由自主地软声回答:“右……右脚。”
“抱歉,唐突了。”沈墨温和礼貌地说了句,才替她脱去鞋子和罗袜,紧接着一只美丽的玉足映入他的眼帘,肌肤莹润雪白,滑如凝脂,脚趾甲不曾涂丹蔻,粉嫩可爱。
沈墨心不由荡了下,却又立即被他压下那异样感觉。
白玉贝齿轻咬着下唇,搭在胸前的纤纤玉手轻轻搭在腿上,指尖不自觉地勾勒着圈儿,纤长的眉微挑起,故意羞羞答答道:“大人,奴家可是听说,男人看了未婚女子的足,可是要娶了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