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远压根也不等她回应,下秒,又恢复开始大惊小怪,咋咋呼呼表情,焦急愤慨说:“哎呀,现在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我今来找是有更重要事。”
还没开始说,他愤怒情绪又往上拔了个高度,砸了下方向盘,才说:“顾挽,不知道,表哥这事和我事儿还有点不同,我对象至少是个正经纯良人品敦厚姑娘,可他位,唉……”
唉??
唉是什么意思?
顾挽偏头,顾不上生气,忽然对他最后个语气词十分介意。
于是放下手,坐直身子,较问:“有话说话,唉声叹气什么意思?”
顾远没注意她这反应,兀自气到摇头,食指不停点着方向盘:“还能什么意思,他位就是个不折不扣极品渣女,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女、流、氓!”
“???”
顾挽刚要暴怒,又似乎从他字里行间窥探到个信息,于是迟疑了半秒,强行摁住情绪,试探着问:“哥,是不是……还不知道女是谁?”
“说起这个我更来气!”
顾远眉头拧得都快打结了,又开始捶方向盘:“说说季言初这人啊,清心寡欲二十多年,从来也没见他对哪个女人感兴趣过,害我还曾经度怀疑他怕不是喜欢我……”
“嗯?”
顾挽当即个眼刀杀过来。
盲目自信人还以为顾挽紧张是他,立刻安抚:“不过放心,哥性取向绝对正常,就算他季言初想,我也不会答应。”
扯远了,他又拉回正题:“我意思是,就这么个向来洁身自好,还聪明机灵人,这回不知怎么搞,色迷心窍,居然个小姑娘耍团团转。”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是玩了,他倒好,还百般维护,打死不肯透露渣女名字。”
他又痛心又担忧地摇头叹气:“唉,更没尊严没出息话他都不害臊地说出口了,顾及他面子,我也不好在这儿讲。”
不知是说到了伤心地方,还是嘴酸了,他终于沉默了下来,只剩阵阵长吁短叹。
趁着他好不容易安静空档,顾挽谨慎地探了眼他脸色,然后小心翼翼问:“哥,如果……知道这女是谁,会怎么做?”
怎么做?
问得好!
顾远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抹狠厉,定定看着顾挽,反问:“就我兄弟这姿色,从而降让睡晚,完事不承担任何责任,顾挽说,底下能有这么捡便宜好事么?”
顾挽心虚地挠了下鼻尖,忽然很大声:“、干嘛问我啊?”
“我就是问,如果这事儿放在身上,觉得会有么简单么?”
顾远来回比划了下,接着又补充:“当然,我知道肯定干不出这么丧尽良事儿,我就是打个比方。”
“……”
顾挽脊梁骨快要他比方压弯了,微吐了口气,索性直面惨淡问:“直说吧,到底想怎么样?”
顾远依旧没察觉出她话里不对劲儿,拍她肩,总结性说:“总之,我是绝对不允许我兄弟人这么糟蹋,所以今找来,就是为了给表哥出口恶气。”
顾挽内心股不好预感越来越清晰,随之而来担忧与慌张也越来越浓重。
“出口恶气?”
她强行绷住表情,淡定问道:“怎么出?”
顾远也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说:“待会跟我找表哥,今不管什么招儿,无论如何也得让他带我们见见女,咱们当面跟这渣女好好理论理——”
“我不!!”
还没听完,顾挽表情就裂了,情绪失控怒吼。
吼完整个人就呈现种暴走状态,连坐姿都充斥着满满抗拒,直接想开门走人。
“要自,我肯定不会,我坚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