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成就不会太低。
沈林鹏想让儿子习武,将来继承他的衣钵,可儿子吃不了苦,蹲马步坚持不了一炷香时间,母亲又护着孩子,见狗儿吃不了苦,便不让狗儿学了,都说慈母多败儿,当初他学武时,也没见母亲多护着。
都督夫人看了看众人,结合沈颜沫刚才的话,知沈颜沫要把沈行这个祸害带走,简直求之不得,在一旁帮腔道:“沈家妹妹言之有理,不若咱们试试,重要的是行哥儿愿意,孩子好不容易愿意学,咱们也不好打消孩子的积极性。”
她一副为孩子打算的表情,若别人不清楚,还真以为她是好继母呢。
沈母看向都督夫人,撇撇嘴,眸中带着不屑,当着沈颜沫的面,她也不好落儿媳妇的面子,勉强点头:“狗儿喜欢,就让狗儿去吧。”又看向沈行,嘱咐道:“你若不好好念书,我立刻派人接你回来,再也不让你找耀哥儿他们了。”
沈行拍着胸脯连忙保证:“祖母放心,我会好好念书,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不是不喜读书,只是不喜父亲找的夫子,念书时摇头晃脑,满嘴的之乎者也,听着让人犯困,哪能看的进书。
沈林鹏见儿子来了兴趣,心想状元可能有自己的学习方法,儿子能跟着状元学习,或许有所改变呢,当即答应沈颜沫的提议。
沈颜沫虽然知道清风离开了幽州城,也怕他想明白折回来,用了午饭便让都督府的人送他们离开。
他们刚离开幽州,清风乔装打扮潜回幽州,暗中查探沈颜沫的消息,暗访多日,仍不见沈颜沫一行人的踪影,便猜测沈颜沫被人掳走了,唯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
若沈夫人带着孩子自行离开,不会没有人见过他们的踪影。被谁掳走呢,也不可能是景王的人,他们与景王府的人打过交道。只要景王府的人一出现,他不会认不出。
再说景王丢了新娘子,他本人又对沈颜沫情根深种,定会亲自来寻,不会一点动静没有。
清风思来想去,最后可能掳人的是燕国皇后。燕国皇家有许多死士,能做到悄无声息。
沈颜沫不知清风的想法,若是知道了,定会拍手叫好,这想象力真丰富。
那日她让沈林鹏去福源酒楼,故意提起燕国细作,就是为了将他们失踪的事推到燕国皇后身上。这样清风就不会留在幽州了,等他查清楚再回幽州,很多事被抹去了,再想查怕是难如登天。
不仅如此,沈林鹏按照沈颜沫的主意,找了几个与他们身形相似之人,假装被人掳走,朝燕国方向而去。到了燕国,再来个金蝉脱壳,假装被燕国皇后杀死,之后的事便与他们无关了。
年关将至,冰雪如画,寒风似刃。
昨夜大雪方停,邕宁县到处银装素裹,目光所及之处白茫茫一片,原本起伏突兀,棱角分明的山峦沟壑柔和了许多。
常言道“瑞雪兆丰年”,这场大雪预示着来年风调雨顺,百姓能有个好收成。
天气虽冷,丝毫不减百姓们过年的兴致。
街道上商贾云集,店铺林立,有钱人身披裘氅,挑拣珍珠玛瑙,绫罗绸缎,就是平常百姓,奔忙一年这会也闲下来,拨弄着手里的铜板,想着买些鱼肉,再制备一坛美酒,回去和家人过个有滋有味的年。
不仅街上如此,邕宁县县衙亦是如此。
府衙中每个院中挂起了形形色色的灯笼,几个孩子在院中打雪仗,欢声笑语声响彻在府衙内。
一个孩子团了雪球扔到另一个孩子身上,另一个孩子也不甘示弱,团了雪球还击回去,砸在那个孩子胸口处。
“大哥你欺负人,以大欺小。”孩子抖落身上的雪,跺着脚嘟着嘴,控诉的双眸看向远处的少年。
少年哈哈一笑,来至男孩儿跟前,弹落他身上的雪,揶揄道:“傲哥儿又想耍赖了,明明是你先砸我的,还不让我还手?”
这是耀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