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几秒,任所长反应过来,“没看出来啊,你家那小白脸还挺能给你刺探情报的……啧啧。”
等出了海燕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初蘅发现季褚也在。
一群人正在聊天。
娄湃问季褚:“季总,你都在我们这儿待半个月了,公司的其他业务不用管吗?我们这个项目是不是占用你太多时间了啊?”
季褚看一眼刚进门的初蘅,然后泰然自若道:“江总不是已经回去了吗?公司的其他事情有江总处理……这边项目的数据量大,我怕小秦处理起来没经验,还是我在这儿多看着一阵子。”
初蘅坐回到工位上,闷不吭声地整理着自己桌上的各种资料。
而季褚见她来了,便也心照不宣地、十分默契地先离开了。
他出去后,初蘅的手机上立刻收到一条消息——
【蘅蘅,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公开?憋死我了。】
初蘅对着那条信息看了好几秒,心里想着的是:
不如就趁着自己要请假的这个契机,直接将结婚的事公开算了,到时候请假也可以说是去度蜜月了。
将来万一真的在新领导面前玩脱了,还有个借口能圆回来。
初蘅将手机放下来,轻咳一声,刚想要开口,谁知道她们办公室里的娄湃,突然就压低声音开口了:“你们刚才看到了没?”
边瑶的声音里有一些伤心,弱弱道:“……看到了。”
初蘅奇怪,“看到什么?”
娄湃小声道:“刚才那个季总,他脖子上被挠了好几道。”
初蘅刚喝下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咳嗽咳个不停:“咳咳咳!”
边瑶赶紧给她拿了纸巾过来,又帮她拍着背。
娄湃也痛心疾首道:“蘅姐,你也很惊讶是不是?没想到这个季总居然这么人面兽心!”
边瑶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说不定、说不定是他自己挠的呢。”
季师兄看起来明明就是一个那么爱太太爱家庭的好男人,怎么现在会背着老婆在外面乱搞呢?
娄湃叹了口气:“小边你懂什么?他自己又没指甲,男人的手怎么可能挠成那样?”
蹲了顿,娄湃又神秘道:“你刚才没看见吗,他衣领最下面,就锁骨那儿,有草莓……啧啧,这季总的体力也太好了,胳膊断了一条还能搞得女方□□的。”
听见这一番话,初蘅颇有几分心虚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昨天晚上的时候便发现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一枚枚暧昧的红痕,所以今天特意挑了一件高领衫穿上。
至于季褚,他这回来,也没带太多衣服,她本来昨晚就帮他打好了领带遮,谁想到等到今天这人自己穿衣服,还是没能遮住。
初蘅觉得,这误会实在是有些闹大了。
虽然说有些羞耻,但夫妻之间这种事也很正常的吧?
她轻咳一声,觉得还不如就趁现在认了吧。
只是没等她说话,娄湃又看向了边瑶,提醒道——
“小边,我看你最好当心点……这个季总速度也太快了,才来咱们这儿半个月就出上轨了,我看多半就是骗你这种单纯无知小妹妹的,哼哼……所以说啊,长得帅的男人,身边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
边瑶想想便觉得伤心:“两天用了三盒……这也太过分了吧。好替他老婆不值呜呜呜……”
原本初蘅鼓起勇气酝酿的一肚子的话,听见“三盒”这两个字,瞬间又憋回去了。
这回不用问其他人,初蘅心里清楚,“三盒”指的是什么。
先前在招待所房间里的时候,这人找前台一口气要了三盒套子。
要了三盒这也就罢了,偏偏周六晚上的时候,这人便将那三盒都用完了。
这人原本还想要找前台要,结果是被初蘅给拦住了。
初蘅知道这里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