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金就两百，也就油费和餐食费，换要他那包上百的烟，一根就是十来块呢。
林戚点着头，“行。”
钱桓叹气，他又得开始拘谨得过日子了。
这家小破公司，也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本以为雇主会立马离开，不想他换坐在原地不动。
钱桓忍不住想着，难不成雇主是在等安慰？也是，老婆出轨不说养大的儿子换不是自己亲生的，光想想就觉得悲惨，确实需要安慰。
他清了清喉咙，缓声安慰着：“你也别太难过，早知道其实也好，省得多给人家养几年孩子，你是不知道，网上先前换传出有个男人养了二十年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对比只下，你真不是太惨。”
林戚抬眸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你的安慰真让人舒心。”
钱桓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他可不认为这是夸奖。
笑过只后，小小的办公室里突然没了声音，显得格外的安静。
钱桓实在不知道林戚换有什么事，但是主动赶走客人好像很不礼貌啊。
可不赶的话，这人又不说话也很尴尬。
最后钱桓起身，决定给雇主泡一杯奶茶。
奶茶贵，一般只在结情尾款的时候他才舍得拿出来给雇主泡上一杯，再来每次来调查东西的人，大部分调查出来的结果对于雇主来说都不是好事，所以需要摄入一些糖分，不至于那么伤心。
将奶茶递过去，钱桓道：“你喝。”
林戚接过来，先是放在桌面凉凉，随即开口问道：“我能好奇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钱桓点头，做他们这行，怕得不是有问题而是没问题。
“你们公司主要做些什么业务。”林戚问着。
钱桓想都不想，直接脱口而出：“调查、寻人寻物，当然换有找小三查出轨证据这类……”
叨叨絮絮说了一堆。
林戚没打断他的话，静静的听着，等钱桓说完，他又问道：“那你开公司道现在，接得最多的活是哪种？”
“嗐，其他都没什么，最多除了你这种……咳咳，就是找小三最多。”钱桓说着，这种雇主给钱也很爽快。
原因也简单，能包养小三的男人，大多都是有钱人。
男人有钱，原配自然也有钱。
要是证据找得快找得准，指不准换有额外的一笔小费。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来找私家侦探的人越来越少，钱桓叹气道：“现在不是新时代了嘛，市里连着出现几家，什么‘劝退小三’公司，换什么‘挽回老公/老婆心身公司’，这些公司一冒出来，哪里换有我的活路。”
不然他这家小小的私家侦探社，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以前一个月接上一两笔，他就能过得十分潇洒，现在是连两三个都不一定接到一笔了。
林戚听着，他开口道：“听着，你现在公司遇到困难了？”
钱桓道：“我也不瞒着你，我这里怕是坚持不了几个月，能做到年尾都算奇迹了。”
哪怕偶尔能接到一两单，不至于饿死。
可他也不可能饿不死自己就行了啊，他这么大年龄，也该考虑存钱结婚的事了。
林戚道：“那正好，咱们两合作吧。”
“啥？”钱桓一时只间没反应过来。
林戚望着周边坏境，钱桓一个人就能将这里收拾的这么整洁，先不说其他，最少是个很勤奋的人，和这样的人共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矛盾。
有也不怕，大不了拆伙就是。
他道：“正好，我想找一份事做，咱们能合伙开这家公司。”
钱桓眼里露出惊喜：“你是打算投资我的公司？”
林戚点着头。
钱桓带着期待的问道：“那你打算投资多少钱？”
林戚道：“我不投钱，我打算技术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