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人, 说要她今夜受不了,落实起来就只多不少。天灰蒙蒙亮时,庄久霖不知是第几次从田芮笑身上出来, 待他为她擦拭干净,她已经趴着枕头睡着了。
第二天, 他们一步也没离开这间别墅, 把沙发、饭桌、浴室和墙糟蹋了遍, 转眼又见到了湖对岸初升的朝阳……
就和她给他的第一个周末一样。只是那整整一周,她都难以容纳他而咬着牙忍痛, 现在, 她才慢慢地适应了他, 开始全心全意地享受这种原始而野蛮的愉悦。
第三天, 田芮笑醒来时身边半张床已空,她捞过手机一看,已将近中午。她双腿酸痛得动弹不得,可太急于找他,她一把掀开被子起来,脚一沾地, 整个人结实地栽倒下去。
……原来小说里下不了床的描写真的不夸张啊。
田芮笑撑着自己起来,想要揉一揉膝盖,却看到那上头印了好几团这两日生出的淤青。
如厕时,她痛得双腿发抖,揪紧了拳头。
下了楼才看见,庄久霖在院子里游泳。田芮笑本想出去看他一眼,可想到他第一天说的话,毅然转身去厨房准备午饭。
保洁给他们准备了一座充实的冰箱,待庄久霖上岸,她已经做好了饭等他。
“想不想出去走走?”吃饭时,庄久霖问。
田芮笑不想承认自己走路困难好让他得意,硬着头皮答应:“好啊。”
“走慢一点。”出门没几步,她就提醒他。
庄久霖看出来了,果然面露戏谑:“不舒服?”
田芮笑在墨镜后瞪了他一眼,扶着自己的草帽,连他的手都不愿碰。
庄久霖横到她面前,背对着她:“来。”
“干嘛?”
“我背你。”
“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