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很简单的款式,没有任何装饰。
许诺言心情好,二话不说接过来,从中取出一枚女士戒指抓起艾楚楚的手套上无名指。
随后就笑了,他的神情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还有点意气风发的架势,接着把手里那一枚男士的塞进她手里,“来,给我也戴上。”
艾楚楚手顿了顿,还是顺从了,套进他修长矜贵的手指,竟也分毫不差。
他又笑了,“你看楚楚,我们如此契合,天生就该是一对!”
许诺言送她回酒店已经是下午七点多快八点。
艾楚楚戴着宽檐帽和口罩,也不怕被人看见,用房卡打开门,她回身,“我到了。”
许诺言抬手挠了挠眉峰,“哦。”
艾楚楚抿了抿唇,又说:“那我进去了。”
门关上的一瞬一只手突然插进来,她心里一紧,却不等有什么反应,许诺言已经推开门闪了进来。
“楚楚,我其实……今晚不走。”
“哦。”艾楚楚底下眼帘,这下换她无话可说。
她手里戈雅的包带快被她掐断,许诺言见状及时将包解救出来顺手扔在玄关柜上,不等她有反应,高大的身影笼罩过去,将她牢牢抱住。
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滚c单,前几次要么是她不愿意赶他去睡宾馆,要么是他大醉硬不起来,虽然在一起睡过,但终究是没有做。
时隔两年他再一次深入这片伊甸园,仿佛雪水融化满满溢出滋润了幽谷绿地,水声汩汩的流淌,快慰和满意让他想起亚当那句:男人和女人本就是一体,骨中肉,肉中骨,深深搅动,颠覆了白昼与黑夜,只见一道光闪过世界,那是天堂,亦是圣地。
……
许诺言靠在床头抽烟,从浴室出来,艾楚楚看到烟雾缭绕,她皱着眉嫌弃地挥了挥手,“别抽了。”
他没动,找了块干燥的地盘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搂住,她还洗了头,头发湿漉漉的,他只摸了一下就收手,“还有力气洗头?”
艾楚楚靠在他怀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听到这话用力掐住他的腰肉,“是谁干的?”
他失笑,“我没想到你……”顿了顿,才说,“明早叫酒店服务,换床单!”
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许诺言吸最后一口把烟掐了,捏了捏她的手臂,“起来,头发吹干再睡。”
艾楚楚蹙了蹙秀气的眉毛,推开他的手要躺下睡觉,许诺言无奈,只好起来取了吹风筒,在床头找到插座,风筒声呼呼响起,等吹的差不多了,她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看来是累的不轻。
把吹风筒放起来,许诺言跟她形成鲜明对比,在漆黑的夜里他愈发清醒,熠熠生辉的眸子里涌上数不尽的迷茫,如同深渊里的一粒尘,握不住,也抓不到。
艾楚楚醒来后许诺言已不在房间,身旁的温度告诉她那人是连夜离开,她深深打了个哈欠,起床时目光刻意避开床单上的印迹,等洗漱穿戴完毕,换床单的保洁阿姨赶来,她草草留下几句话匆匆下楼。
《抓住你啦》电视剧原本计划十天后开机,可因为场地和影城下了场大雪的缘故,剧组发通告提前开机,剧本围读即刻开始,原本的男搭档因为档期会延后进组,导演安排艾楚楚跟着B组先拍冬季雪戏。
起初那几天过的很平静,艾楚楚白天剧本围读晚上背词,时间都满满当当的,也没空想跟许诺言的事,虽然偶尔NG时会遭到导演的严厉训斥,直到有天许诺言来了。
那是他们睡过三天后。
当时艾楚楚围读对戏中有一段拗口难念的方言台词一直说不通顺,这让导演发了不小的火。
他来时排场搞的混混烈烈,带的助理一箱一箱往进搬礼物,说是送给剧组的工作人员,人人有份,唯独几位演员和导演不一样。
导演跟他见面侃侃而谈,似乎两人相识甚早,交流中他们的目光会时不时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