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那样,他说的有些多了。
方平山眸光一动,“宝贝?古玩玉器?墨宝书画?”
辜骏苦涩地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那伙人具体说的是什么。
不可能说出玉含蝉的事儿,否则他还不成了各路人的明靶子,那东西有价无市,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
再说了,谁知道那个把玉含蝉放在他桌子上的人,会不会哪天突然来要回去,都是有可能的,这件事,他不能对别人说。
见过那枚东西的人,还有乔若初和杨思桐,他知道她们是不会说出去的,这点他绝对的放心。
方平山思索了一会儿说:“贤侄,按照你的猜测,他们是不是为了在医院找东西才弄出动静的?”
有这个可能,辜骏也想到了,他点头认同。
“这样吧,我以照顾小女的名义把护院的家丁叫上替你们医院值守几日,摸摸情况,你意下如何?”方平山问。
辜骏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地里搞他,见有人出手相助,欣然同意了。
当晚,方家没有接方纪瑛出院,他派了十来个家丁过来。
他们全是麻布袄子加上黑色绑腿裤的打扮,一眼看上去都是敦厚朴实的做活人,辜骏细看了几眼,发现他们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他还发现了他们的腰里,隐约有硬硬的凸起,应该是手枪。
方家没有产业,却为了帮他一个小忙就能出动这么多护院的,不太可思议。
不知道是福是祸,辜骏觉得自己太幼稚了,他以为方家会派几个略微会点拳脚的家丁过来呢。
那种家丁辜家也有不少,日夜在沙场里巡守,防止有人来闹事。
但是这种荷枪实弹,外表却要伪装一下成普通家丁的辜家很少,也就辜甫芳的三五个保镖应该算吧。
相城方家,果然如外界传言的那样神秘。
跟辜骏打了个照面,方家的护院就不声不响地潜到医院的各个角落里去了。
辜骏有些头大,不知道事情会向哪个方向发展。
上次去上海,他在丹麦留洋的同学谢咏明同法国贵族杰麦逊,在法租界开了个很大的医院,只给达官贵人看病,盈利颇丰。
杰麦逊多次向辜骏提议到他的医院上班,开出的薪水不是一般的丰厚。
那数目就是在上海,也能养得起老婆孩子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辜骏不会不心动,但他估计乔若初不会跟他去上海,乔青崖也不会同意,所以他只好回到相城想办法。